26日的晚間,霓虹的各大電視台隆重播報了日美經濟界人士的會議,當然普通人隻是看個熱鬨,對於有心人而言,其中意義自然不同。
“太陽音樂”娛樂事務所的社長相澤就是那個有心人之一,他看著電視的播報,然後對著旁邊的大兒子相澤正久道:“這位細川君比他的先祖還要厲害幾分!”
“爸爸的話是不是有些言過其實?他的先祖可是大名呢!”相澤正久推了推自己的眼鏡,很是謹慎地反問道。
“哼,你自己悟一悟,最近誰最倒黴?”
“誰的風頭又最盛?”
“你是說三井的那位,是被細川君弄成這個樣子的?”相澤正久有些不敢置信地說道。
相澤秀禎指了指電視,剛剛是TBS的新聞報道,有一幕非常玩味的鏡頭切換,卻是被相澤給注意到了。
“你沒看到剛才嗎?那位聯儲主席講話的時候,鏡頭先是切到細川會長的臉上,然後再橫移推了下。”
“掃過土光敏夫的臉,然後在三井七郎的臉上停頓了幾秒。”
到底是娛樂圈的人士,對於這些鏡頭的切換格外敏感,而這麼一說,相澤正久便聽明白了這話的意思。
“也就是說這位細川君徹底打敗了三井嗎?”
“咱們以後應該怎麼做?”大兒子原本主張和棲蝶投資隻是保持正常的生意往來,但現在看,似乎要改變一下態度。
捏了捏自己的眉心,相澤秀禎也在思索自己這邊到底要不要全麵倒向細川家。
屋子裡陷入了沉默,許久之後,相澤秀禎才緩緩點頭道:“看聖子的情況而定,也不知道這位願意給她多少資源!”
此刻,被相澤父子念叨著的女偶像正靜靜地躺在夏言的懷裡,她有些不安分地看著電視,時不時地在夏言懷裡扭來扭去。
狠狠地拍了下她的小屁股,夏言也是威脅道:“再亂動,今天晚上把你吊起來抽!”
“你怎麼能這樣,人家現在已經很辛苦了......”女偶像的哭泣仿佛已經成了本能,梨花帶雨的模樣這就要用夏言的西裝去擦。
“哼,你要是敢弄臟我的西服,今年新年的溫泉之旅,我就不帶你了。”
“聽說偶像們那些天都很辛苦呢!”夏言淡淡的聲音一下子提醒到了聖子,她當即停了下來,看著這個無情的男人,心裡極其惱火卻又隻能忍著。
望了望他依然盯著電視的眼睛,聖子沒聲好氣地質問道:“去幾天呢?”
“九天!她們幾個也一起!”夏言翹著二郎腿,全然不在乎這個女偶像的心情,在他看來,他無需顧忌她們的心情與否。
她們隻是自己成功之餘的點綴,隻需要負責忠誠、並且讓他快樂,這就夠了!至於反過來,嗬嗬,不可能!
聖子有些憤憤然地推開他的胳膊,然後拒絕道:“我才不要你的施舍,忙死就忙死,我樂意!”
“哦?”夏言當即起身,解開他的領帶,脫下自己的西裝甩到了另一邊的沙發上,然後拿出了剛剛帶來的紙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