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一場襲擊,細川護意和妻子的感情漸漸變得融洽,這日清晨,護意看著報紙吃著妻子做的早餐,滿心的歡喜顯露在臉上,倒是讓妻子以為他有了什麼好事。
“怎麼了,一早上就這麼開心?”
“難不成是夏言委托你辦的事情有眉目了?”
解開圍裙的護意妻有些煩惱,她看了看自己的丈夫,終究還是把難題講了出來:“這棟公寓的業主夫人找我聯誼,你說我要去嗎?總不能說這是侄兒給我們住的吧!”
“你啊!過幾天竹口桑會過來,跟我們簽署轉讓合同,這棟公寓以後就是我們的了。”細川護意很是妥帖地回應起來。
妻子驚訝地捂住嘴唇,眼睛瞥過塔樓外麵的風景,心中估算著這間公寓的價格,倒是護意看出了妻子的顧慮,他笑了笑:“這幾年可是從夏言那裡拿不到薪水了呢!”
“那真是太不好意思了,代我謝謝夏言!”
“對了,夫人,今天晚上我恐怕不會回來,要去一趟靜岡,跟八木君好好溝通下感情。”
“八木君?就是你那大學同學,八木誌?怎麼他回去繼承靜岡的家業了?”
“對,現在是靜岡銀行的副社長,估計他父親再過幾年就會交班。”
“是為夏言跑的這一趟?”護意妻這才知道公寓不是那麼好拿的,恐怕細川護意要為此付出不少。
護意點了點頭,然後和妻子匆匆告彆,坐上了宏漢投資過來接他的車輛,然後就往投資公司的辦公大樓駛去。
即便已經到了夏季,但東京辦公樓內的社畜們依然是一副西裝革履的模樣,仿佛不會感到悶熱似的,護意用手帕擦了擦額頭的細汗,坐到辦公室才脫下他的西裝外套。
一放下夏言昨晚上給他傳真過來的投行委托合同,他就打開辦公室的大門,朝著外麵的砂守田智招了招手。
“砂守君,你是夏言招來的人,我能信任你嗎?”細川護意一臉嚴肅地詢問道。
聽到這話的砂守田智還以為自己做錯了什麼,趕忙鞠躬道歉:“嗨!是我做錯了什麼嗎?難不成岩手銀行的收購案做的不成功?”
“哈哈,你彆誤會,我隻是有事情問你!”
“希望你對此保密!”護意言語中滿是鄭重,砂守聽到這裡連忙點了點頭,他見識過細川家的能量,自然不會出去亂說什麼。
向著細川護意鞠了一躬,砂守繼續說道:“您放心,我早早和公司簽了保密協議,如果我有違反,怕是隻能回老家種地去......”
“哈哈哈,怪不得夏言說你完全值得信任!”
“是這麼一回事,如果我們宏漢投資成為某家上市公司的大股東,我們向這家上市公司進行借款,你覺得這流程合規嗎?”
“借款用來做什麼?”砂守疑惑道,要是做什麼違法的事情,那肯定有問題,甚至上市公司都要承擔一定的連帶責任。
護意淺淺地笑了笑,表情中似乎藏著些曖昧,思索片刻終究還是問了出來:“借款用於收購其他股東的股權!”
“納尼?大股東借上市公司的錢收購上市公司?”砂守頓時懵了,這也太天馬行空了吧!不過似乎......真有搞頭,目前沒有一部法律法規說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