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呢!小丫頭!”夏言衝著波姬笑了笑,然後就攬著兩女去吃早飯,等會還是河邊的劇情,道具師們已經早早在那邊搭建好了木橋,隻需要夏言走下過場,裝作木橋是他搭建的就成。
“對了,你說的那幅油畫呢?昨天說我畫的難看,非要用道具師的畫的。”波姬看著夏言,當即就追問起來。
真是拿這個丫頭沒辦法,夏言這就從旁邊的書房裡拿出了夜半畫好的油畫,他笑著打趣道:“我可是導演係的學生,畫畫對我又沒什麼難度!”
“那些分鏡頭不都是我畫的?”夏言把手裡的畫稿給波姬遞了過去,卻是直接讓波姬看呆了,這一幅畫可是比她悉心準備的要好看太多......
畫中明顯有種陽光的漸變感,雛菊的上方用的都是淡色的顏料,而下半部分的顏料明顯比上麵深邃些,波姬感覺手裡的畫似乎比之那些名家之作也不逞多讓。
旁邊的岡田奈奈看到這一副畫也是張了張嘴,她記得昨晚上夏言和她打鬨一番後,他才開始動的筆,這就完成了?這速度有點厲害啊!
瞟了瞟畫作,奈奈也是感慨道:“夏言君,你完全可以搞個書畫展了!”
“哈哈,再過幾年吧!”夏言笑著嘀咕道,然後大步向著酒店的餐廳而去。
一到餐廳,波姬·小絲有點忍耐不住,就拿起了夏言的畫作給其他人展示了起來,就連頗有藝術鑒賞力的讓-呂克都不由得讚歎起來。
“細川導演,這幅畫在用完後能不能送給我?”讓-呂克看著波姬手裡的畫作,頓時心頭多了些憧憬。
“嗬嗬,到時候我再給你畫上一幅就是了。”夏言無所謂地說道,他這身體殘存的人格就喜歡搞些藝術,現在有了展示的機會,夏言也不吝多畫上幾幅。
匆匆來到昨日的場景,夏言看著早就搭建好的橋麵,笑著將已經乾了的畫包掛在橋上,然後向著鮑勃打趣道:“你的效率不錯啊!”
“那是自然,幾個道具師知道您重視效率,早早就把材料備好了。”鮑勃邀功般地說道,夏言聳了聳肩,向著波姬招了招手,示意她趕緊開拍。
和煦的微風帶起
波姬的發絲,她有些驚喜地看著新建的木橋,還有在木橋上掛著的畫包,她不知道向誰表達她的感激,隻能用她的方式在橋上掛了一幅雛菊畫。
“一切的都是因為這個雛菊引發的狗血故事啊!”夏言一邊操持著攝像機,一邊小聲嘀咕著。
“哦?細川導演,你怎麼能這麼說,這可是多麼唯美的一個故事,一個東方人的內斂,卻是讓一個卑鄙的家夥差點有機可乘!”讓-呂克看了看男二號凱文·科斯特納,也是打趣道。
“嗬嗬,我可不敢跟殺手爭!”凱文聳了聳肩膀,眾人聽到這裡也是被他逗笑,一時間整個片場滿是歡聲笑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