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塞爾的郊區,天空一片澄澈,塞納河的支流發出潺潺的水聲,讓穿著碎花裙子的波姬提著自己的畫包在獨木橋邊有些躊躇著。
明媚的陽光灑然地照在她的臉頰上,卷曲的發絲托映著她明亮的眸子,微風緩緩吹拂起她裙擺,遠處的天穹、近處的灌木,還有腳下滾動的流水,形成了一副靜謐的油畫,稍稍細看就能體會到這副構圖中的美感。
夏言操持著手裡的攝像機,然後緩緩地前推給了波姬的臉蛋來個特寫,果然是“世界第八大奇跡”啊!嘴角露出的淺笑嫣然就能讓人感覺到絲絲的迷醉。
旁邊的法國人也感知到了這等構圖的妙處,不由得佩服起夏言的美術功底來,他也曾看過夏言的第一部電影《殺戮時刻》,那猶如名畫向日葵般的庭審現場讓這個法國人至今依舊印象深刻。
向著波姬·小絲做了個手勢,示意她往獨木橋上走去,波姬有些怯怯地看了眼橋身,走到木橋的中間她裝作陡然一個腳滑,“噗通”一聲就掉落在了水中。
到底小河不深,但她隻能看著自己的畫包被湍急的流水衝到遠處。
“讓-呂克,你來掌鏡,風格不要有任何的變化!”說著,夏言撤下外套,然後套起那件灰色的背心,從遠處的草場上大步向著河邊跑去。
他矯健的身姿就像是草原上的獵豹,鏡頭不斷地追逐著他的影子,然後就看到他跑向了河道,一把抓起女孩的背包,然後悵然若失地看了看周圍。
潮濕的背心再也無法阻攔他人的視線,流線型的肌肉將他的魅力儘顯無疑,遠處的波姬上下打量著夏言的身材,然後向著奈奈追問道:“他一直有健身?”
“是的,會長每天早上都跑步,等你跟他......你就知道了......”岡田奈奈有些羞澀,語焉不詳的做派讓波姬心中又多了幾分好奇。
她走向不遠的帳篷,這就準備去換掉一身的濕衣服,卻聽到夏言向著她呼喊道:“波姬,要不要下來玩玩水?”
收好攝像機的讓-呂克這才察覺到這是一個二十歲才不到的年輕人啊!隻見他雙手掬著一泓清水,然後向著波姬·小絲的方向潑了過去。
少女仿佛被他激發的玩心般,這就大步地奔到河水之中,然後學著夏言的模樣,衝著他潑了一頭的水:“嘻嘻,看我不把你澆成落湯雞!”
夏言也是咧嘴大笑著,美麗的景致激發了他向往自由的天性,到底是少年人鮮活的身子,張開雙臂像隻老鷹般把波姬抱住,然後笑著說道:“哈哈哈,讓你看看誰是落湯雞!”
掙紮間,波姬的手掌也是摸到了夏言猶如石頭般的腹肌,她的臉色瞬間變得羞紅不已,而麵前這個討厭的家夥也是大笑道:“女流氓,你摸什麼呢!”
“你這個家夥,真是討厭死了啊!”波姬不經意地往岸邊一瞟,隻見一群人眼神莫名地看著這一片,仿佛被剛剛夏言充滿歧義的言語帶飛了思緒。
岸上的岡田奈奈輕撅著小嘴,她這個年紀也正是最愛玩的時刻,但隻是可惜到河邊拍攝時,她沒有帶任何換身的衣物,倒是不像夏言和波姬兩人,為了拍好這一幕,那邊的帳篷裡起碼給他們準備了五套衣服備用。
製片人鮑勃站在旁邊有些無奈地聳了聳肩膀,也是嘟囔道:“這是拍電影還是度假啊!老板真是太悠閒了,倒是我們這些跟著忙斷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