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的大手包裹著岡田奈奈的小手,而剛剛那手槍則已經被夏言遞到了奈奈的手裡,身材高大的夏言將奈奈抱在懷裡,然後托舉著她的手,槍口直接指向了山本正人。
“岡田奈奈,你做什麼,你可是個女偶像,你怎麼能殺人!”山本正人大聲嘶叫著,一如當時他爬上奈奈家裡時的囂張語氣。
聽到這個變態都這個時候了,還在一臉無所謂地狂吠,岡田奈奈咬了咬牙,淚珠都已經含在了眼眶裡。
倉庫外麵的南野當即幫著夏言關上了卷簾拉門,裡麵即便是夏言把彈夾打空了,外麵都不一定能聽清,所以,山本的“狗叫聲”外麵也無人得知。
夏言冷笑一聲,小聲地提醒道:“寶貝兒,手槍的保險已經打開了,隻要你扣動扳機,他就......砰!”
用一隻手比劃了一下,在奈奈地麵前做了一個煙花爆開的手勢。
“這......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岡田奈奈已然是淚如雨下,要不是倚靠在夏言身上,怕是她整個人都快有些站不住。
想起監禁事件鬨得沸沸揚揚之時,她就仿佛被世界拋棄一般,霓虹極為苛刻的輿論快將她勒死,那時候,她心頭的壓力差點讓她崩潰,還好她慢慢熬過來了。
夏言在她的耳邊又是寬慰一句:“那要不我來?”
“不,細......你也不能這麼做!他是街邊的爛瓷片,您是珍貴的曜變天目盞,怎麼能和他碰?”岡田奈奈差點一順口把夏言的名字抖出來,但終究一句話打消了夏言親自動手的心思。
卻是被綁在椅子上的山本正人有些不樂意了,當即對著夏言就是大罵道:“該死的野男人,你究竟是誰?居然要奪走大家的奈奈!”
“我要殺了你!”有些癲狂的山本不斷掙紮著,就連下身的椅子都抖了抖。
“嗬嗬,野男人?我就是她的野男人,怎麼了?”夏言從奈奈手裡拿回手槍,然後當著山本正人的麵就直接親了奈奈一口。
心理上總有些病態的山本正人掙紮著,他眼眶瞪得老大,眼珠子都差點要從中掉出來:“你這個該死的東西,你叫什麼名字?做什麼的?配得上奈奈嗎?”
倉庫裡的燈光有些昏暗,加之夏言帶著酒紅色的墨鏡,不喜歡看財經、時政的山本正人終究沒能認出夏言來。
聽到這裡,夏言當即手掌對著他的臉頰就是呼了過去:“該死,被綁在這裡,居然還敢這麼囂張。”
他舉起手槍用槍口抵在了山本的眉心上,有些冰涼的槍管讓山本瞬間冷靜了下來,趕忙衝著夏言求饒道:“饒命!”
“您和奈奈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夏言當即嘲諷一笑,這些精神病人果然不能用常理去判斷,剛剛還一臉的囂張,現在瞬間變了個人。
“奈奈,你說該怎麼處理他?”
“還是讓他活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