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嗒、嗒”連續幾下木劍撞擊的聲響,夏言勉強收著自己的力氣,生怕傷到了眼前的黑木瞳,就在兩人玩得不亦樂乎之際,不遠處傳來了保鏢的呼喊聲。
放下手中的木劍,夏言衝著對麵的黑木瞳擺了擺手,從腦袋上扯下自己的防具然後向著威廉問道:“去西雅圖的機票訂好了嗎?”
“可惜沒有泛美的豪華航線,坐了他們家的飛機,其他的都索然無味!”夏言感慨一句,他骨子裡就是喜歡奢侈享受的俗人,人生奮鬥不就是為了這些嗎?
對麵的小秘書也摘下護具,她臉色紅潤看上去狀態要比前幾天病中好上不少,轉頭向著威廉詢問道:“威廉先生,大概什麼時間出發?”
“今天晚上,西雅圖的酒店也已經訂好。”威廉又補充了一句,
夏言轉頭看了看自己小秘書,似乎在詢問她和比爾·蓋茨約定的時間,隻聽已經進入狀態的黑木瞳答道:“後天早上,您和蓋茨先生約在雷蒙德見麵,從西雅圖到雷蒙德還需要點路程。”
“好吧!那隻能辛苦你們兩個嘍!”夏言指了指眼前的威廉,又衝著遠處的威爾比劃了一個大拇指。
匆匆離開這處會員製的體育館,坐上自己的座駕奔馳w123,然後抓起旁邊黑木瞳的小手,上下打量著這個自己還沒拿下的美人。
也怪他有些操之過急,暴露了自己的狼子野心,小妮子病好之後的這兩天都是緊緊關著房門,生怕他衝進來一般。
黑木瞳淺淺一笑,露出兩個小酒窩,目光向著前麵的兩個保鏢延伸,然後不露痕跡地把手從夏言手掌中抽離。
夏言心中也不惱,她似乎是個極有分寸感的女人,既不會過分疏離夏言、又不會讓他感到有冷落感,他心中暗笑,這個女人居然跟他玩這種貓鼠遊戲,難道就不怕某天直接被他吞下肚?
“跟著我這樣的行程,累不累?”溫潤的笑意,能撫慰女子猶如百褶布般的崎嶇心意,她撲簌著的睫毛靈動地望了望他,露出一副了然的欣悅。
一如初時遇到的那樣優雅與嫻靜,她用極低的聲音回答道:“不累,像是回到了以前跟爸爸一起學劍的時候。”
重新抓住她的手掌,黑木瞳也沒有再做掙紮,隻聽夏言調笑道:“彆把會長當成爸爸就行!”
聽到這裡,她像是賭氣般地回應道:“那把會長當成什麼呢?前輩?師長?”
“情人,一輩子糾纏在一起的情人!”細膩的指尖劃過一如撫摸著溫潤的鵝卵石般,她似乎又被夏言的情話搞得暈乎乎的,紅著臉頰都不知該說些什麼。
任由夏言這般牽著走,隨意找家餐館吃了些什麼,又回到家裡取了出差的行禮,這就匆匆忙忙地出了門去趕晚上的飛機。
從北美的東海岸飛到西海岸,即便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但隱約間還是能看到遠處大海的輪廓,夏言有些後悔,沒有讓威廉定下白天的航班,起碼在降落的時候能看看華盛頓州的風景。
旁邊的女孩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坐飛機,但麵對這降落時的顛簸,臉上不自覺地還是流露出幾分擔心。
卻是手腕忽然一緊,夏言的大手已經撫摸上了她的手麵,他帶著幾分壞笑靠過來說道:“今晚上咱們住一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