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朔說這幾個字時聲音輕輕向上拋起,貼在趙攸宜的耳邊,像是小貓的尾巴輕輕的掃在她耳畔,趙攸宜的耳朵一下就紅了。
呼延朔俊麵掀唇揚笑,那雙琥珀色的眼睛在燭光下灼灼晶亮,清亮又赤誠。
此情此景,趙攸宜早心有準備,本以為草原的莽漢不懂風雅,舉止粗魯,定是牛嚼牡丹,毫無情趣。
甚至想好了應對之策,隻要她生下長子,地位鞏固,便給他納許多小妾,省得他來煩自己。
可看到眼前人,她竟覺得,此人倒也不比中原男子差,日後慢慢調教,說不定有當癡情種的天賦。
甚至在這一刻,她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自己有些色令智昏,竟想起那詩中所寫,有花堪折直須折,這樣的尤物在前,隻需享受
便是。
趙攸宜的年紀在京城早就到了議親的年紀,隻是因為顧忌頗多,再加上心思都在朝中政事上,根本顧不上挑選駙馬。
但這並不代表她不懂。
甚至因為她小小年紀便能初入朝堂,站在權力的頂峰,乃至她心中有幾分女權心態。
看待男人的眼光就像那些上位者看待女子一般,帶著些欣賞獵物的心態。
就比如,此刻看著呼延朔。
呼延朔早被攸宜迷得七葷八素,還管她什麼目光,隻覺得她也是喜歡自己的。
兩人雖然都沒經驗,但大婚之前該學的都學過,無非是沒有實戰過。
所以,是似懂非懂,全靠自己摸索。
好在兩個人學習能力都比較強,很快,帳中便如火燎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