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那年跌進禦花園的荷花池還是表哥救她上來。
大概是因為那時表哥和她有婚約,倒是也沒傳出什麼閒言碎語。
沒想到兩人竟有這樣的緣分,這也算是歡喜冤家了。
那時陸玉庭這個妖孽還未回京,不然最受歡迎的人選如何還真是未可知。
畢竟陸玉庭可是小姑娘寧願倒貼都哭著喊著要嫁的人。
“公主似乎有些遺憾呢。”陸玉庭的語氣一派雲淡風輕。
趙綰環臂,一副要興師問罪的架勢:“陸玉庭,若這種事都要拿出來說事,你的那些風流事隻怕要讓本宮淹死在醋缸裡了。”
以前的就不說了,她也不是翻舊賬的性子,就說這一路,他惹了多少桃花。
那些小姑娘也是無知,明知道他是大齊駙馬,還哭著喊著的要做妾,大齊的駙馬什麼時候能納妾了,她怎麼不知道?
陸玉庭被趙綰狠狠剜了一眼,琥珀色的眼眸迅速拂過笑意,繼而,不溫不火地緩聲道:“公主,臣的那些過往充其量是場事故,
公主可不同了,青梅竹馬的故事,可了解性更強。”
趙綰氣的爆粗口:“這是什麼狗屁歪理。”
陸玉庭眼皮輕耷了耷,嘴角笑意越來越深。接著道:“公主這是惱羞成怒了?”
趙綰拿眼橫他:“你是故意的吧?”
“什麼?”
“故意拿我表哥出來說事,好讓自己蒙混過關?”
“我可沒有那麼神機妙算,算到自己今日會東窗事發。這消息不久剛送過來的,我可是特意告訴公主用來邀寵的。”陸玉庭一雙
眸子注視著她清亮的眼睛,溫聲啟口,風度翩翩的像個君子。
“邀寵?”趙綰被他這兩個字氣笑了。
他陸玉庭什麼時候和如此卑微的字眼搭上邊了?
邀寵?彆人向他邀寵還差不多吧,剛剛不是才丟出去一個嗎?
“不然呢?臣日夜惶恐生怕失了公主寵愛,公主不覺得臣瘦了?”陸玉庭扶著趙綰在榻上坐下。
他的頭發用簪子隨意束起,額前兩縷頭發飄逸的散著,鼻梁高挺,讓他看上去溫儒中隱帶不羈,的確瘦了,但依舊不影響這張
臉讓那些年輕無知的小姑娘犯花癡。
趙綰伸手推開陸玉庭的臉,真的是不能多看,因為看久了真的他犯什麼錯都能被原諒。
隻是趙綰手來不及收回就被陸玉庭按住了:“公主可摸出來了?”
“誰摸你了。”趙綰怒道。
陸玉庭垂眸,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兩人的手。
趙綰急吼吼的收回:“陸玉庭,你不要太過分。”
“綰兒,我覺得你對我誤會太深,我們需要深入了解下,這樣你才能感受到我的真心。”陸玉庭微笑。
“滾!”就知道他不會有什麼好話。
陸玉庭也就表麵上看起來是個君子,私底下簡直就是混蛋。
她也真是,每次都心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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