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用?”趙毓搖頭:“算了吧。”
“那可不是你說了算,總之,好好珍惜你在國子監的日子吧。”曾江這次把杯中的酒喝完了,這次連常祭酒都要出山了。
他聽說,皇上宣布退位的前一晚秘密召見了常祭酒,至於說了什麼,無人知道。
大概是看趙毓以前的日子過的太清閒,曾江表情沒控製住,幸災樂禍的太明顯了。
趙毓一陣煩躁:“你這是什麼表情,看兄弟落難高興成這樣,你還是不是人?”
“我是聽說,新皇登基後就要忙肅王殿下的婚事了……”曾江欲言又止。
當初皇上同時給尚是楚王的太子,景王,肅王一同賜婚。
後來景王出事,婚事自然作罷,而肅王正妃則是為回鄉為母親守孝,孝期過後,前不久回了京城。
新皇繼位,為彰顯仁德,必然會下令大肆操辦肅王婚事。
淮王表情悻悻:“你說這個做什麼?”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我的意思是,淮王殿下要準備好份子錢。”
“滾犢子,不就是得瑟自己訂了親,我告訴你,信不信我把你婚事攪黃了。”趙毓氣吼吼道:“我明日就進宮告訴父皇,我看上你了。”
曾江倒不著急,看了看趙毓的下半身。
趙毓急赤白臉道:“你那什麼眼神,下流。”
“沒什麼,就是猜猜,明日你是被打斷左腿還是打斷右腿。”
“你要不要這麼無情?我都這樣了,你還嫌我不夠慘?”
“是挺慘的。”
“曾江,你要不要這麼狗,打擊兄弟。”
“比不上你,單身狗。”
“什麼?”
“單身狗。”上官子瑞說的這個詞簡直是給趙毓量身定做的。
趙毓雖然沒聽明白,但一定不是什麼好詞。
曾江說完,不緊不慢的起身:“臣佳人有約,就不陪淮王殿下了。”
趙毓看著曾江離開,差點摔了手中的杯子。
曾江經過櫃台時,特意交代了掌櫃:“告訴七號包間的客人,店小利薄,概不賒欠。”
掌櫃一愣,點頭道:“是!”
他就是一個沒有靈魂的窮打工的,隻聽老板吩咐。
趙毓冷靜了許久,決定狠狠報複下囂張的曾江,不是笑話他單身狗嗎,等著。
趙毓點了四種口味的甜點,奶茶,還有兩瓶紅酒,決定帶進宮先給母妃報備下,不然暴風雨來的時候應接不暇。
“記曾大人賬上。”
掌櫃的嘿嘿笑了兩聲:“殿下,小店本小利薄,概不賒欠的,殿下若是不方便,小店可以上門服務。”
趙毓臉色從誌得意滿到麵容僵持,還有什麼不知道的,一定是曾江交代過了唄,不然他以前都記的好好的,怎麼會突然就不行了?
很好,算他狠,過河拆橋他總算知道了。
他能這麼快的搞出這批琉璃,若不是在他的瓷窯,技工夜以繼日的忙活,能這麼快燒出來嗎?
等著,給他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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