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什麼樣?”
“我也說不上來,反正不會說這種話。”有點肉麻兮兮的,搞的她心煩意亂的。
魏榮低著頭,她的心都快跳出來了,撲通撲通的,好難受。
曾江笑,他以前也沒想過,他會喜歡一個比他更不解風情的女子。
他伸手,將他麵前大煞風景的姑娘拽進懷裡,不過,這個擁抱並沒有很久,很快,曾江鬆開她:“照顧好自己,我走了。”
魏榮站在原地,呆若木雞,直到曾江的身影消失,才跺了跺腳,捂著臉回了房間。
金橘問她怎麼了,也不肯說,自個趴在床上,頭上還蒙著被子。
金橘搖頭,算了,小姐大概精神還未恢複,她就彆打擾小姐了。
……
經曆昨日的一場兵荒馬亂,夜裡又似睡非睡,做了一夜的荒唐夢,平日裡神采奕奕的小曾大人,第二日精神明顯不好。
早朝時那些紫袍緋衣的大人們足足吵了一個多時辰,一個個衣冠楚楚,互相推諉,無論是從用詞還是儀態,都堪稱吵架界的教科書。
平日裡也沒什麼感覺,今日曾江覺得頭快被要吵爆了。
男人吵起架來真比女人聒噪多了,這樣比較起來,曾江覺得魏榮真的是溫柔小意多了,連捉蚊子都頗有情趣。
入仕這麼多年,這是曾江第一次盼著早點下朝。
曾江才出了大殿淮王就湊過來了:“我回去想了想,這件事沒了結之前,我還不能和你絕交。”
怎麼說也是太子和他一起把他拉上賊船的,他可不要當炮灰。
曾江一臉生無可戀,話都懶得多說一句,趙毓察覺曾江今日的不愛搭理人和平日不同,便道:“你這一臉欲求不滿的,昨晚乾嘛去了?”
曾江想到昨晚的夢,像是被人踩了尾巴似的:“趕緊閉嘴吧!”
“有沒有良心,我是在關心你好不好?你沒看到今日早朝吵成什麼樣了?”淮王平日裡不怎麼上朝,可如今因為擔了差事,才發現朝堂上氣象大變,父皇明顯已經控製不住了。
曾江倒是不以為意,自顧自的下著台階:“這算什麼?”最熱鬨的時候他還沒見呢。
今日雖然吵的厲害,但明顯太子的人還是收斂著呢,與其說是太子和皇上的矛盾,倒不如說做了場戲給有心人看。
不過,穩坐大局的還是太子,朝堂無恙,無需擔心。
趙毓冷笑:“瞧你們一個個老謀深算的,彆以為我看不出來這又是給誰下套呢?”
曾江白了趙毓一眼:“朝堂上有幾個乾淨的?你躲在國子監裡倒是乾淨,可惜,一去不回了。”
那三包茶葉的賬還未和他算呢,堂堂大齊王爺要不要臉呐?
以太子殿下的脾氣,他想當個像九王爺那樣的閒散王爺也隻能在夢裡了。
太子的作風和皇上明顯不同,是個大撒把且用人不疑的性子,什麼人都敢用,有這樣的心胸倒是其次,最關鍵絕對當得起一句藝高人膽大。
“我聽你這語氣怎麼那麼像幸災樂禍呢?”他被坑到今日到底是怪誰?
還不是他信錯了兄弟!
“淮王殿下,臣這是忠言逆耳。”曾江裝模做樣的給趙毓作揖。
“忠言逆耳?你這是賣兄弟求榮,這次的事沒完,反正我是訛上你了,大不了我今日就搬到曾府去住,反正我是不介意什麼風言風語,至於魏小姐介不介意那我就不清楚了。”
曾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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