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在山東治理河道就是聽從了江源的建議。
後來江源又獻計鬥垮崔家,他視他為知己,十分重用,哪裡想他居然是前朝後裔。
江源身份暴露,司馬驚鴻的死還有那些謀反書信便都解釋的通了。
江源就是想借睿王挑起益州之亂,然後坐收漁利,可惜計劃被陸玉庭破壞了。
陸玉庭又查出他的身份,這才一心要置他於死地。
皇上這會兒也聽不進去景王的解釋,無論如何,人都是他帶進京的,當初山東那句趙家江山儘歸江也是他為他擔保的。
不管他知不知情,都是他自己蠢,這才惹出了這麼多禍端。
都知道景王被禁足了,至於原因就不得而知了。
陸瑤派往山東的人傳回消息,江府的人逃了,有大批的暗衛護送,他們人少不敵,沒有硬拚,派了人暗中尾隨。
皇上這邊派了禁衛軍攻打縹緲閣卻撲了個空。
縹緲閣總壇已經人去樓空,而且撤離的極有秩序,並不狼狽。
江源像是消失了一般,沒有了消息,尋不到任何蹤跡。
陸玉庭遇刺的第五日,他終於醒了,醒來時趙綰正巧
就在。
他剛一動,清虛道長就發現了,趕緊按住道:“彆動!”
接著風無忌,露濃還有另外兩個侍衛齊齊圍過來,倒把趙綰擠了出去。
趙綰站在那裡,這一屋子的人,她明明是他的妻,可此刻卻像個外人。
趙綰站了會兒,聽到清虛道長說醒了就沒什麼大礙了,便悄悄的出了房間。
說是悄悄,這麼個大活人,如何在眾人麵前悄悄的走,不過是沒人會注意到她罷了。
也罷,總算他醒了,她以後不用日日來討人嫌了。
陸玉庭再往那裡看去,那抹身影已經不在了,仿佛方才那匆匆一瞥隻是他的錯覺。
“公子,到底怎麼回事,可是有人泄露了消息?”風無忌問道。
陸玉庭淡淡道:“還不確定!”
“是不是公主…”
風無忌在陸玉庭麵前沒什麼避諱,直接問道。
露濃接腔道:“公子出事的前一日我看到公主殿下進了公子的書房!”
陸玉庭沉默既沒有沒有肯定,也沒有否認。
房間裡氣氛沉默了一瞬,隻聽清虛道長道:“外麵的事先彆管,養好身體要緊!”
陸玉庭點點頭:“師父說的是!”
清虛道長倒不認為是趙綰,她這幾日日日來,十分安靜,有時喝一盞茶就走,又是就是單坐著。
清虛道長對皇家人不喜,所以,對這位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沒有親近之感,但直覺不是她做的。
“我已經讓人給你師兄傳話,外麵的事他會處理,你無須擔心!”清虛道長到底心疼徒弟。
陸玉庭十分規矩的點頭:“是!”
陸玉庭醒來這日夜晚,趙恒去了落雪院。
“師兄,既然來了就進來吧!”陸玉庭聽到了趙恒的腳步聲。
“不錯,總算活過來了!”趙恒調侃。
“還未多謝師兄又救我一次!”陸玉庭躺在床上,因為受了傷,聲音聽起來十分虛弱。
“記得就好,把你的小命好好留著,以後做牛做馬的償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