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但憑父皇吩咐!”他若是再不答應,更讓父皇疑心這件事是他陷害睿王了。
皇上退朝後把景王和楚王一同叫去了書房。
既要談和,有很多細則都是要詳談的。
比如,隨行的人員如何安排。
“老四,既然你負責此次和談,你有什麼想法?”皇上問道。
“兒臣覺得順天府陸府丞十分適合,程大人一案本由順天府負責,他對此案也十分了解,應該會對這次和談有幫助!”趙穆不卑不亢的道。
皇上並沒有立刻說話,反倒看向趙恒,眼神中明顯的探究。
陸玉庭是老五未來的大舅哥,按說和老四……
可老四那麼多人不選,偏選了陸玉庭。
這有意思了。
趙恒雖未說話,但臉上的表情明顯不好。
皇上隨即道:“既如此,那便陸府丞隨行,朕稍後便下旨!”
如今婚期就剩十幾天,便是和談順利也未必能趕回來。
趙穆叫走了陸玉庭誠心給趙恒添堵,誰都知道陸家年輕一輩可就陸玉庭一個男丁。
婚禮那日,新娘哥哥親自背妹妹送上花轎,這是習俗。
陸玉庭走了,誰背陸瑤上花轎?
這簡直混蛋。
但話說回來。
這次若不是陸玉庭跟著去,換了彆人趙恒也不放心。
以趙穆的為人,絕對乾得出挑起戰事,把一切都推給趙顯的事。
關乎百姓,便無小事。
隨行官員肯定不止陸玉庭一個,皇上也會派些自己人隨行。
趙恒和趙穆出了華清殿,趙穆臉上的笑容收去,看向趙恒的目光帶著幾分陰狠:“你以為你這樣就能保得住睿王?”
“誰說本王要保那個蠢貨,本王隻是……看不上你!”趙恒挑眉,毫不掩飾對趙穆的蔑視。
“趙恒,你不要太得意!”趙穆咬著後槽牙,壓低了聲音。
“其實你坦誠的樣子比你虛情假意時好多了,至少看著不會那麼想吐。”
趙恒丟下這句話,大搖大擺揚長離開,趙穆站在原地,恨得快要捏斷自己的手指。
可有什麼用,趙恒素來囂張慣了,從不在乎名聲,而他,必須謹小慎微,這樣才能身無汙點。
趙恒和趙穆剛走,皇上便宣了稱病半年的魏閣老進宮。
如今朝中再起波瀾,水深且渾,閣老大人可不能再躲清閒了。
魏閣老接到宮裡的聖旨並不意外,再不出山,朝堂就快沒有魏家的立足之地了。
朝堂和後宮一樣,從來都是隻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的地方。
如今朝中最風光的是剛上任的兩位尚書大人。
一位是年前調任到京中任戶部尚書的前錢塘太守嚴大人。
另一位是新上任的兵部尚書歐陽大人,也是年前入的京。
歐陽大人曾是皇上以前做王爺時的副將,上一任的河東節度使。
河東的範圍包括晉陽,是大齊皇帝的發家地,自然安排了重兵。
除了河東節度使統轄的軍隊,還有張家兄弟的三萬精兵。
如今,皇上調他回京,委以重任也是意料之中,畢竟是皇上身邊的老人,又在外曆練多年。
說起來最慘的就是程大人,外放這麼多年,好不容易回京被委以重任,程大人將來可是要接劉禦史衣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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