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個全身**的樣子倒像個水鬼。
當天夜裡姚大人府上就傳出了鬨鬼的消息。
據說去年那個被姚大人害死的豆腐西施回來複仇了。
姚大人嚇的尿了褲子,第二日就瘋了,滿嘴說胡話,將自己的罪行抖露的徹底。
湖山百姓都說,姚大人壞事做的太多,再加上這次湖山地動,冤魂無數,怨靈一起索命來了。
除了自己揭老底,還有百姓檢舉,姚大人的罪狀列了二十多條,這可是夠他死幾回的大罪。
姚大人的人頭成功的掛到了城門樓子上。
震懾無數。
誰還敢做壞事啊,會有報應的。
京城
馬車隻能到山下,玉壇寺建在山上,上山就隻有這一條石階路。
雖然也有山下村民在這裡抬滑杆賺錢,但這石階還是要一步步走才算有誠意。
年輕人體力好,走在前麵,陸夫人和魏夫人都不著急,慢慢的在後麵走著。
一邊走一邊聊天,陸玉庭於魏家女眷來說雖是晚輩,但也是外男,走在最後,刻意保持了距離。
光上山的路就走了快一個時辰,因為是提早預約過的,山上僧人已經預留好了客房。
陸夫人經常來這裡上香,每年都要給寺裡添不少香油錢,寺裡的知客給安排了一個僻靜的院子。
每次到這裡上香,都是住在這裡,陸夫人看著院裡的那棵桂花樹,上次來上香是夫君下江南的時候,那時桂花還未開,這次來已經謝了。
這棵桂樹據說建寺之初就有了,比這寺廟曆史都長。
她們上山不久李婉婉也到了,因為已經提前告訴了知客,直接把她帶進了這個院子。
魏家的院子也離這裡不遠,她們也是來聽慧然方丈講經,自然也要在這裡住下。
因為上山聽經的人多,客房緊張,陸玉庭沒有再另外要院子,去了師父那裡。
“師父!”陸玉庭在師父對麵坐下。
清虛道長沒有抬頭,最近這小子常常往他這裡跑。
他們師徒可沒這麼厚的情意,彆套近乎。
慧然方丈和他下棋下了一半跑了,他正一個人研究呢。
“這子落這裡……”陸玉庭剛伸手就被清虛道長抬手拍了回去“多管閒事!”
這小子是難得的天分好,可……
清虛道長抬頭“今日又是何事?”
陸玉庭手環胸坐著“我伯娘上山聽方丈講經,我便一起來了!”
“子恒可還好?”清虛道長到底還是按陸玉庭剛才說的位置落了子。
“師父,你這也太偏心了,就他那性子不欺負彆人都好了!”陸玉庭拿起桌上的茶給自己倒了一杯。
清虛道長問“這一子該落哪?”
陸玉庭瞄了眼,隨手一指“這兒!”
清虛道長看了眼落子之處,天分這東西呀,和年齡沒什麼關係。
“師父,你說你那個師弟還活著沒?”陸玉庭暗自猜測,他的毒會不會沒有毒死他,這一係列案子幕後之人會不會就是他?
“不好說!”清虛道長自己落下一子,眉頭皺了皺,這子落的不好。
“師父,你那師弟到底和大齊有什麼仇怨?這總是鬼穀家務事,作為下一任門主,弟子有必要知道吧?”陸玉庭總覺得師父有事瞞著他。
清虛道長撚棋子的手頓了下,又把棋子丟了進去,神情落寞,卻什麼都沒說。
陸玉庭便知道,還是問不出來,也罷,自己查吧。
“子虛,萬事順其自然,切勿強求!”陸玉庭走到門口時,清虛道長開口道。
“弟子知道了!”陸玉庭笑著應下,出了房門。
清虛道長看著空空的門口失神了很久,螢火在心宿徘徊不去,兩性爭紅鬥豔,天下將亂。
他這兩個徒兒身負天下安定大責,重情重義,卻都和螢火星宿主糾纏不斷,恐有性命之憂啊。
可天命如此,他這個做師父的也改變不得。
陸夫人和魏夫人這兩日每日一起聽經,關係愈發好了。
連李婉婉都看出來了“淑蘭,我看這魏夫人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陸夫人笑“你也看出來了?”
“那麼明顯,傻子也看出來了,這魏夫人倒是好眼光,我們瑤兒可是大齊最好的姑娘!”李婉婉一生未嫁,無兒無女,是真心疼陸瑤姐妹。
“魏家那個魏銘想必你也聽說過,是個極好的孩子,就是……”陸夫人想到那個楚王又是一陣憂慮。
“就是什麼?”李婉婉問道。
“就是……”陸夫人最終還是道“那個楚王和瑤兒互生情愫,說要娶她!”
李婉婉手中的繡繃從手中滑落,臉色忽然蒼白一片,楚王?皇家之人。
她當年就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