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劉大人府上那些丫頭?應該是沒錯了。
這些作死的丫頭,下次再惹主子煩心,看他不弄死她們。
郎中笑著點頭,這種症狀他之前也見過,尤其是到了春天,夏天這樣的季節。
患了這種症狀者以年輕人居多,這便是傳說中的‘思春’,這位公子是動情了。
“大夫,我家公子這病情無礙吧?”青鸞關心道。
郎中笑了笑:“無礙,無礙,我開兩幅藥,公子喝上一喝,便好了,不過……”
趙恒蹙眉:“不過什麼?”
“老夫是說公子可與那女子多待在一處,身體適應了,說不定就沒事了!”老郎中笑道。
如此俊美的郎君沒事多出現幾次,那女子應該不會不樂意吧?
活了大半輩子,也樂意成全一段姻緣。
青鸞疑惑,還有這樣開藥方的,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偏方?
趙恒:……
難道是他在軍營裡待久了,看到女子不適應?
可上次顧昭華帶他去牡丹樓,他隻是不喜彆人靠近,也沒有這樣的反應,到底怎麼回事?
大概還是這江南的水土不好,早日回京才是正事。
這查案的事因為陸瑤的病耽誤了一日,趙恒下午去了一趟劉府,差不多亥時才回來。
夏竹照顧了陸瑤一天一夜,陸瑤讓她早些休息了。
大概是白日裡睡了一下午,晚上有些睡不著了。
爹爹出事到現在,快一個月了,這案子又卡在這裡。
怎麼才能說服大理寺那些人,讓她可以進楊府查找線索。
反正睡不著,陸瑤索性找了件衣服披著,到院子裡走走。
月亮鐮刀似的掛在空中,看著孤零零的。
也不知爹爹在獄中怎樣,那些獄卒有沒有為難他?
二房的那些人有沒有去煩母親,母親一貫心軟,若是放了二房,隻怕家宅不寧。
還有瑾兒……
陸瑤一陣憂心,隻恨不得馬上查清案子,好立刻回京。
咳!
陸瑤聽到咳嗽,警惕的轉身,看到是趙恒才放下心來:“殿下!”
“怎麼這麼晚還在外麵?”
“睡不著便出來走走!”陸瑤有些局促,拽了拽披在身上的衣服。
陸瑤的頭發隨意的用簪子束著,雖然梳的是男子的發型,可卻透著一股慵懶嬌憨,彆有風情。
趙恒吸了一口氣,又開始了。
這郎中說見的次數多了便沒事了,可怎麼還是……
算了,再堅持一會兒。
趙恒這是拿陸瑤當藥方了。
趙恒不是多話之人,陸瑤也並不善談,或者說,看到趙恒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兩個人都不說話,氣氛便有些僵持了,陸瑤起身告辭:“我先回房,不打擾殿下了!”
趙恒:……
怎麼這就走了,郎中說要多和她待一會兒,這才不到一盞茶功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