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雨剛滿臉無奈的說道:“請主人恕罪,小人太無能了,雖然我們六個人不分晝夜的連續審問了三天,卻依然沒有什麼結果,蔓兒始終不開口,隻是兩眼發直的坐著。”
“哦?”想起蔓兒那無助的眼光嬌弱的身軀,王興國不由得一陣心痛,歎了一口氣說道:“哎!我可能真的錯怪她了,你該快回去停止審訊,去醫學院找一個人給她看一看,開點藥給她好好調養一下,再派幾個人去服侍她。等她恢複正常了,送給他一千兩白銀將她送走吧。”
馬雨剛急忙答應著,接著說道:“主人想將她送到什麼地方去?是不是把她送回墨城?”
王興國揮了揮手說道:“你征求她的意見,她想上什麼地方就送她到什麼地方。如果她真是冤枉的,那我們虧欠她的可就多了,哎,你去吧。”
馬雨剛急忙施禮告辭,望著馬雨剛的背影,萬般煩惱湧上心頭,今天發生的一切事情都使他覺得胸口氣悶異常,“啊”的一聲,不由得仰天大喉起來。
不遠處的竹林中一陣騷動,南宮天領著眾學員從竹林中急急忙忙的向自己跑來,不遠處的眾侍衛也是高低騰躍各施輕功圍住了自己。
王興國頓時哭笑不得,揮動著手將眾人趕了回去,剛才的不快和煩惱仿佛都在這一喉之中消失了大半。望著南宮天那關切的目光,他心頭一振,強壓住諸多的煩心事,對南宮天強笑道:“我沒有事情,剛才我練練嗓子,嗬嗬,不用擔心。”
“沒什麼事請你鬼叫什麼!”淩天峰閃電般的出現在他的麵前,斥責道:“你還以為你是一個人呀!想乾什麼就乾什麼?剛才你這一鬼叫讓多少人擔心,碧玉都快急哭了!練嗓子?你又在搞什麼鬼名堂!”
王興國急忙滿臉賠笑,連說帶騙的將淩天峰送走了,回頭望著南宮天那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不由得氣不打一處來,瞪著他說道:“笑什麼?彆笑了!再笑我就讓你跟我一塊練嗓子。”
南宮天急忙收住笑容,轉身就要跑,王興國連忙叫道:“等一下,站住。”
南宮天回過身來,強忍笑容說道:“院長,你有什麼吩咐?先說一下,我可不那麼叫,嗬嗬,有什麼事情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