惱羞成怒罷了。
一個當爹的,被女兒這般指責,心中羞惱氣憤自是不必言說,更何況蘇遠山本身也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
彆看他對外人時溫厚知禮的模樣,其實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窩裡橫。
蘇遠山的手還未放下,蘇瓊煙突然笑了出來。
她捂著半邊臉頰,眼神中不知什麼時候多了幾分恨意,看得蘇遠山心中竟生出幾分懼意。
不對,他怎麼能怕呢。
父親打女兒天經地義,他就是把她打死了也不為過,更何況這個不孝女方才出言頂撞,隻是一巴掌而已,不算什麼。
蘇瓊煙冷冷地看著麵前這個人,心中本是有許多話要說的,可是蘇遠山卻半分愧疚也沒有,她自嘲一笑,就算是說了,又有什麼用,不過是白費口舌罷了。
“此事以後再說,先去讓丫頭把你的臉收拾收拾。”蘇遠山不耐煩地擺擺手,一句真心安慰的話也沒有。
他的這句話,不過是怕蘇瓊煙的臉被打壞了,以後就沒辦法靠著這個“福星”女兒攀高枝了。
蘇瓊煙心裡也是知道的,一言不發地走了。
幼時,蘇遠山待她極好,她本以為自己是他的掌上明珠,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口中怕化了。
可是虛偽的麵具總有揭開的一天,從“福星”之名開始,她就知道,自己不過是蘇家往上爬的一枚棋子罷了。
她這枚棋子還沒有發揮最大的作用,蘇遠山自然是不能容忍她有瑕疵。
就算是一塊寶玉,一旦有了瑕疵,價值可謂是天差地彆。
她最後的作用,就是帶著蘇家攀上臨淮王府這個高枝,然後長長久久地為蘇家保駕護航。
蘇瓊煙離開後,蘇遠山重重地歎了口氣,這丫頭真是越大越不聽話了,小時候明明那樣乖巧,如今竟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如今要進臨淮王府,隻靠著明麵上的招數怕是成不了事的,還是要想些其他的辦法才是。
臨淮王從邊關回來後,戰功加身,禁軍自然又歸於他的麾下,如今這京中,皇上之下就是臨淮王,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誰不想和臨淮王府攀上點關係。
因為蘇遠山前段時間和臨淮王府劃清界限的事,京中不少人都在說他目光短淺,甚至有些疑心臨淮王會不會與蘇家計較這些事。
這些事都是說不準的,蘇遠山在朝堂上幾次被皇上申飭,眾人也都瞧明白了皇上的意思。
不就是要為臨淮王出氣嗎,他們懂的。
不過蘇家也不算無辜,前段時間就蘇遠山跳的最高,恨不得捅臨淮王一刀,向世人說明他們家和臨淮王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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