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從喝了第三杯酒開始,後麵的記憶便都沒有了。
是的,不見了。
後麵的記憶便好似人生的軌跡忽然間被生生掐斷了一截,她是一點都想不起來後麵發生的事了。
常寧眉頭緊皺,人靠在床頭,捂著昏沉的頭,仔細回想昨晚酒後的記憶,但無論她怎麼想腦子裡都是空白。
什麼都沒有了。
她看這四周,此刻自己身處的地方。
這不是她的套房,而是洛商司的套房,他睡的房間。
之前他生病,她來這裡照顧他,她記得的。
所以,昨晚是他把自己帶回來的?
想著,常寧眉頭皺的是愈發緊了,頭也跟著隱隱作痛。
她倒不擔心洛商司會對自己做什麼,畢竟三年夫妻,婚內都沒發生什麼,離婚後又怎麼可能發生。
隻是,這種沒有記憶,生生空白了一夜的感覺很不好。
便好似發生了什麼,但自己卻一點都記不起。
這於常寧而言,她很怕因為自己喝了酒而發生什麼事影響到彆人,那便不好了。
手機鬨鐘一直響著,隻要沒人關,它便不停。
而鬨鐘的響聲不斷的把常寧拉回現實,告訴著常寧現在已然是新的一日,昨日已過去,多想無益。
找不到昨夜的記憶,任憑常寧怎麼想都想不起,常寧便也就不再想,她拿過手機關掉鬨鐘,揭開被子下床。
隻是,當她雙腳穿進拖鞋,她白皙的腳踝和小腿落入眼中,常寧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