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安度晚年的,就給我安分點,我大d照樣尊敬長輩,給你們養老送終。”
“要是活夠了的,我不介意提前給你們準備一副棺材,讓你們下去吃元寶蠟燭包啊!”
鄧伯聽到大d直接撕破臉,心裡明白,大d和鯤鵬兩個早就盤算好了。
兩人這是真的準備搞個新和聯勝出來啊!
大d狼子野心,周晟鵬成竹在胸。
不然那也不會,早早地準備好了龍頭棍。
他們這算盤打得是真精啊!
現在佐敦街成了周晟鵬的,大d當上話事人後,勢力急速
兩人狼狽為奸,要搞個新和聯勝,還真不是放大話,是有很大可能可以做到的。
鬨出這麼一出好戲,擺明了是要攤牌。
“大d,你是不是真的喪心病狂地要自立門戶,搞新和聯勝?”
鄧伯端起桌上的茶杯,連手都在顫動。
他的眼睛微微一斜,看了一眼大d。
“鄧伯,我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你老年癡呆還是耳聾眼瞎啊?”
“和聯勝隻能有一個人話事,隻能我大d說了算!”
“你們這些老家夥要是不同意,那我就自立門戶,搞新和聯勝,要是同意,那就天下太平啦!”
“怎麼決定,你們幾個叔父想好了再說話!”
鄧伯見大d一意孤行,使勁地杵著拐杖想要起身,旁邊的老鬼類立馬上前把他扶了起來。
他緩緩走到大d麵前,臉上古井無波,冷冷的看著大d。
“大d,你一個小輩,從拜關公,斬雞頭入了和聯勝的門,這些叔父們都看著你一步一步走到現在的。”
“現在你張口閉口一句老東西,完全沒把大家放在眼裡,這是大不敬的啊!”
“年輕人不要太氣盛,野心也彆那麼大!”
“如果你不肯退讓,非要自立門戶,搞什麼新和聯勝,我們這些老東西就什麼都不做,專門跟你一個人打!”
“我就要看看你頂不頂得住?”
大d看著鄧伯,挑釁地扣了扣耳朵,揚起眉毛囂張地道:
“我大d混到今天,要人有人,要錢有錢,要兄弟有鯤鵬!”
“跟我打?我倒要看看,是我先頂不住,還是你們這把老骨頭頂不住!”
周晟鵬看時機到了,也站出來道:“大d哥在和聯勝什麼實力,不用我多說了。”
“江湖上,大家都稱他是和聯勝半壁江山!”
“現在林懷樂撲街了,大d身後有這麼多跟他搗水吃飯的兄弟撐他,錢也有億點多。”
“隻要他想搞新和聯勝,我鯤鵬還是那句話,要錢我給,要人我油麻地,缽蘭街,慈雲山各個提刀撐他到底!”
“各位叔父都到了退休的年紀了,手下有咩啊?”
“原來那些老弱病殘,連自己都顧不好,還想開打啊?”
“怎麼和d哥爭?”
周晟鵬彈彈手中的香煙。
繼續道:“和聯勝要發展,叔父們要吃飯,那總歸是要有人來當這個話事人的。”
“話事人的位置,誰來坐又有什麼關係?”
“隻要能幫社團搗大水,帶著社團發展,不就行了。”
“林懷樂已經撲街了,非要為了一個死人,搞得社團四麵楚歌,沒那必要!”
東莞仔在一旁一聽周晟鵬張口閉口地,就罵林懷樂是個撲街,是個死人,頓時惱火了。
更何況他原本就是從大d這邊過檔到林懷樂那裡,還認了乾爹。
如果和聯勝成了大d的一言堂,以後他還有什麼生存空間。
當即也顧不得這麼多的叔父在場,衝著周晟鵬怒吼道:“撲你老母!”
“你特麼嘴巴給我放乾淨一點!”
“還沒給我乾爹一個交代,就一口一個撲街的,信不信我現在就斬死你!”
周晟鵬沒有動怒,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比他矮了半個腦袋的東莞仔,俯視他道:
“東莞仔,斬死我?我看斬叉燒就有你的份!”
“斬我你還不夠格!”
“叫了林懷樂那個死撲街幾個月的乾爹,就以為自己算棵蔥了?”
“真以為你跨欄跨得好,就特麼敢在我麵前同我大小聲了?”
“你特麼收聲啊,撲街!”
東莞仔被訓得麵紅耳赤的,頓時不乾了,鼻孔朝天,梗著脖子,踮起腳尖,衝著周晟鵬噴口水。
“艸,你洪興仔了不起啊,不過就是個耍陰招的小人!”
“就算有點實力又怎麼樣,害死我乾爹,就得給個交代!”
“剁了你,包叉燒都嫌臭啊!”
烏蠅聽到東莞仔說話這麼不乾不淨的,暴脾氣就上來了。
丟,自家大佬什麼身份,那是洪興十三堂口話事人之一,而且還敢踩到和聯勝總堂來的狠人!
這個方臉短腿的東莞仔算個幾把毛啊,敢這麼挑釁自家老大?
口這麼臭,聽得他火氣都噌噌往上冒。
再加上,他把龍頭棍找回來的,老大答應過捧他上位。
他覺得更應該好好表現表現。
大d要是徹底成為和聯勝話事人,他的功勞功不可沒。
如果沒當上,那龍頭棍豈不是白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