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舒望著她那氣鼓鼓的可愛模樣,心中不由得一動,真想立刻伸手輕輕捏住她那張因氣惱而漲得通紅的粉嫩小臉。不過最終還是忍住了這個衝動。
鳳芷恬隻是微笑著調侃道:“要說厲害,還得數舒哥哥呀。至於這棋藝嘛,自然是天賦異稟,說不定是得到了什麼不為人知的絕世棋譜呢。”
鳳芷恬的誇讚讓魏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他連著飲了幾杯荷花釀,臉上泛起了紅暈。“哪裡有妹妹說的這樣厲害?我這從小到大都沒受過這麼多的誇獎。”
鳳芷恬陪著他飲了一杯酒,見他已經有了七分醉意,立即向寧馨兒使了個眼色。寧馨兒心領神會地點點頭,說道:“妹妹不是說近日又睡不安穩嗎?我叫了之前為你開過安神藥的太醫來替你看看。這會子冒著雨來了,既然來了就叫他進來請個脈吧?”
魏舒一聽這話,連忙看向鳳芷恬,關切地問道:“妹妹哪裡不舒服?怎麼不說?還下什麼棋啊?快叫人進來。”
此時,魏舒已經有了九分醉意,隻剩下一分清醒。但她們要的正是這一分清醒。太醫在寧馨兒的指引下走了進來,先是故意為鳳芷恬診了脈,然後在寧馨兒的示意下為魏舒也診了脈。
魏舒此時腦袋已經不太清醒,但還能靠著一分清醒配合太醫伸出舌頭以及做其他檢查。太醫快速地診斷完後,衝著其他兩人點了點頭。
這位太醫其實是魏染的人,鳳芷恬心中清楚,但寧馨兒卻不知情。她早已沒有了往日的沉穩,還沒等太醫看完就急切地開口問道:“如何?殿下身體有沒有事情?”
太醫見慣了這種場麵,穩穩地回答道:“殿下常年飲酒作樂,身子是糟蹋壞了的……隻怕……隻怕難以有子嗣了。”
寧馨兒聞言,心中一驚,她沒想到太醫竟然會如此直白地說出這個事實。她連忙追問:“於太醫,可有法子解?”
太醫歎了口氣,緩緩說道:“殿下這身子已經虧空得太厲害了,要想恢複絕非易事。而且……這酒色財氣之癮,殿下還得自己控製才是啊。”
寧馨兒聞言,心中五味雜陳。她看著魏舒那張醉意朦朧的臉,心中既有擔憂又有無奈。她知道,魏舒的性子難以改變,要想讓他戒掉這些陋習,恐怕比登天還難。但她又怎能眼睜睜地看著他繼續這樣糟蹋自己的身體呢,再沒有子嗣,她可怎麼辦才好?
鳳芷恬見狀,輕輕地拍了拍寧馨兒的手背,以示安慰,“姐姐彆急,總會有法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