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微妙的局勢中,魏染的意圖已經昭然若揭——他欲置白朗於死地。然而,魏舒與魏鴻的態度卻截然相反,他們似乎更願意看到白朗活著,這樣的高手,無論是誰,都會心生覬覦,畢竟,一個得力助手的價值,是不可估量的。此刻,周時和從禮的命運似乎變得不那麼重要了,他們隻是這場權力遊戲中的一枚棋子。
麵對生死抉擇,白朗依舊保持著那份從容不迫,他的眼神清澈而堅定,仿佛一切儘在掌握之中。“那就他們兩人一起來吧。”這句話,輕描淡寫,卻帶著不容置疑的霸氣,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為之一震。
周時和從禮見他如此傲慢,怒火中燒,他們緊握武器,周身散發出濃烈的戰意。周時選擇了雙刀,鋒利的刀刃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從禮則緊握著他那熟悉的長劍,劍尖輕顫,似乎隨時準備飲血。反觀白朗,他隻是隨手從旁邊折下一根柳條,這樣的舉動,要麼是過於自大,要麼就是有著超乎常人的實力與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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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囂張的人!”周時怒喝一聲,雙刀如閃電般揮出,快得令人眼花繚亂。然而,白朗卻隻是輕輕抽出柳條,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和角度隔開了周時的攻擊,同時,柳條尾部如靈蛇出洞,直指周時的後心。與此同時,從禮的長劍也如龍騰九天,直取白朗首級。但白朗的柳條仿佛有了靈性,輕輕一旋,便彈開了從禮的長劍,順勢而下,直指其要害。
鳳芷恬在一旁看得心驚膽戰,不禁感歎道:“這白朗劍法好生淩厲。”
接下來的交鋒更是驚心動魄,白朗以柳條為劍,攻勢淩厲,從禮步步後退,步伐已顯散亂。突然,從禮竟使出卑劣手段,連發三枝帶毒暗器。但白朗身形靈動,輕鬆躲過,還嘲諷道:“從禮兄怎如此下作,竟然用暗器。”話音未落,從禮又發三枝,卻被白朗以柳條輕輕一揮,暗器竟反轉方向,精準無誤地擊中從禮要害。從禮瞬間中毒,臉色鐵青,口吐白沫,雖服下解藥,卻已虛弱不堪,再無法動彈。
“好毒辣的暗器,這就叫做多行不義必自斃。”白朗冷笑一聲,語氣中無半點同情,“從兄這身好武藝算是廢了。”
周時見狀,心中驚恐萬分,再次向白朗發起猛攻。然而,白朗身形一閃,輕鬆避開,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擊中周時胸口,將其擊飛。隨後,三柳條揮出,周時的手筋腳筋儘斷,徹底失去了戰鬥力。
“周兄,傷筋動骨一百天,隻怕要養上許久才能站起來了。”白朗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戲謔,卻也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受到了他的強大與冷酷。
至此,周時與從禮兩位高手皆在幾招之內被製服,且都落得個殘廢的下場。魏染麵色冷峻,目光如刀,直視白朗:“你何以這樣毒辣?比試比試,點到為止即可。”
白朗坦然麵對魏染的質問,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還要多謝丞相出的主意。”他的語氣平靜,比武場上的火藥味卻達到了頂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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