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勁。
陸家主扶著剛剛恢複的陸梟,幾人坐回到沙發上,目光投向眼前的兩人。
陸家主詢問道,“宋小姐,你這些話是什麼意思?微微和那個常哥是什麼關係?”…。。
宋槿禾似笑非笑,目光依舊緊緊地鎖在陸微身上。
“是什麼關係?做了些什麼事情,還是讓陸家小姐親自告訴您吧。”
說完,她優雅地坐到了旁邊的沙發上,眼神卻沒有從陸微身上移開,像是要看穿她所有的偽裝。
“微微。”沈溫然也趕忙上前拉住陸微的胳膊,眼中滿是擔憂,“怎麼了這是,你對她做什麼了?”
陸微聽到這話,愣了一下,不可思議地看著沈溫然,眼眶泛紅,聲音帶著一絲委屈和憤怒,“不是你讓我這麼做的嗎?你說她來到我們陸家目的不純,而且也沒有治好大哥的病,我們不能讓她這麼輕易地離開。”
沈溫然一臉茫然,她看著陸微,語氣中滿是委屈和不解,“不是,微微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我承認我是不太喜歡宋小姐,可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對她做些什麼,而且像你剛才說那些懷疑她的話,難道不是我們每個人心裡都曾這麼想過的嗎?我隻是嘴上說說,可沒讓你去做什麼事啊。”
陸微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嘴唇微微顫抖,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話有多麼愚蠢。
“可……可是……”
她試圖辯解,卻又找不到合適的理由,隻覺得滿心的慌亂和懊悔。
“到底是怎麼回事!”
陸家主眉頭緊皺,眼中閃過一絲淩厲,似是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聲音冷得像冰,嗬斥著二人說出事情的緣由。
見兩人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來一句完整的話,宋槿禾輕輕歎了口氣,緩緩開口,“既然他們都不好意思說,那就我來說好了……”
她的聲音平靜,卻帶著一種無形的力量。
接著,她把今夜遭遇埋伏、險些遇險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全盤托出,每一個細節都清晰無比,仿佛那些驚險的畫麵就在眾人眼前重現。
說完,她認真地看著陸家主,眼神堅定,“陸家主,之前我就跟您說過,整個陸家除了您之外,沒有人是真心希望陸梟好起來的,要不是今晚做了這個局,您還看不清身邊到底是人是鬼,至於接下來要怎麼處理還得您自己做主,不過,有件事兒我得需要您的同意。”
陸家主聽後連連點頭,眼中滿是對宋槿禾的敬佩,“宋小姐能夠讓我處理這件事情,也足以證明了宋小姐的大度和格局,陸某佩服,不知道還有什麼事情需要陸某幫得上忙的?”
宋槿禾唇上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弧度,把目光落在了神色晦暗不明的陸梟身上。
眼神中多了一絲決然,“我要順從我師父的囑托,與陸梟結婚。”
這句話如同在平靜的湖麵投下了一顆重磅炸彈,瞬間讓陸梟猛地回頭,目光如電般落在她的身上,眼中滿是震驚和憤怒,“你說什麼!”
宋槿禾微微抬眸,神色平靜得如同深邃的湖水。
她直視著陸梟的眼睛,“我說,你的這條命是我救的,現在我要尊重師父的囑托與你結婚,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罷,這是板上釘釘的事實,你改變不了。”
“誰說我要娶你。”陸梟噌的一聲站起身來。
彆看他現在身體還沒完全恢複,但那與生俱來的尊貴氣質卻展露無遺,即使穿著一身病號服,也絲毫掩蓋不住他身上的威嚴,眼神中還充滿了不屑和抗拒,“在我心裡,能和我結婚的隻有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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