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薑澤遠坐在椅子上,眼神開始有些迷離。
但嘴裡還是不停地說著誇讚簡悅的話。
那些話在酒精的作用下,變得越來越直白。
“我媳婦兒啊,就像那太陽,走到哪兒都發光。我有時候都覺得自己配不上她,可她就是看上我了,哈哈。”薑澤遠笑著,“你們不知道,她在公司裡指揮那些大項目的時候,那氣勢,我都著迷。晚上回到家,又溫柔得像水一樣,我真是上輩子積了大德。”
簡悅聽著他的話,又好氣又好笑。
知道他是真的高興,也不好阻攔他。
親戚們則笑得前仰後合,有的還調侃起薑澤遠來。
“澤遠啊,你可真是被悅悅吃得死死的,不過我們都看得出來,你們倆感情好,這是好事兒。”鐘氏笑道。
薑澤遠連連點頭,“那是,我們感情好著呢。我這輩子就認定她了,不管她做什麼,我都支持她。”
簡悅站在一旁,靜靜地聽著薑澤遠這些醉後的告白。
每一個字都點燃了她內心深處那些被日常忙碌所掩埋的柔情。
看著他泛紅的臉龐,聽著那些直白得有些憨傻的話語。
想起兩人一路走來的點點滴滴,從相識到相知,再到相愛相守。
在親人們麵前毫不吝嗇地誇讚自己,簡悅感動得眼眶有些濕潤。
在這個世界上,能有這樣一個人,如此懂她、愛她、支持她,是多麼難得的幸運。
這種感情,不是一時的激情,而是經過歲月沉澱的深沉愛意。
同時,內心也更加篤定。
夜越來越深,外麵的鞭炮聲還在響著。
年夜飯也接近了尾聲,大家都吃得飽飽的,臉上帶著滿足的笑容。
薑澤遠已經醉得趴在桌子上,嘴裡還嘟囔著簡悅的好。
簡悅無奈地搖了搖頭,和婆婆一起把他扶到房間裡休息。
安置好薑澤遠後,跑去洗了個澡,然後看看孩子們有沒有踢被子。
次日清晨,薑澤遠悠悠轉醒,宿醉讓頭有些微微作痛。
揉了揉眼睛,視線逐漸清晰,昨夜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來。
猛地想起自己昨晚在家人麵前那些肉麻又直白的誇讚,頓時臉上一陣發燙。
糟糕,晚節不保啊!
簡悅其實早就醒了,側臥在一旁,用手撐著頭,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眼中滿是揶揄。
“喲,醒啦?昨晚的大情聖。”
薑澤遠尷尬地撓撓頭,試圖把自己埋進被子裡。
“昨晚我喝多了,那些話你彆往心裡去啊。”
簡悅可不打算就這麼放過他,伸手扯住被子,不讓他躲。
“怎麼能不往心裡去呢?我可都記著呢,原來在你眼裡我這麼好呢。”
說著,湊到薑澤遠跟前。
兩人的鼻尖幾乎碰到一起,溫熱的呼吸相互交織。
薑澤遠看著近在咫尺的簡悅,眼眸明亮而動人,嘴角帶著一絲調皮的笑意,那嬌豔的嘴唇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下意識伸手摟住她的腰,拉得更近,“在我心裡,你一直都這麼好,甚至比我說的還要好。”
簡悅輕輕地哼了一聲:“就你嘴甜,不過——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