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月色如水,透過斑駁的窗欞灑在臥室的床上。
簡悅和薑澤遠相擁而臥。
明天簡悅就要離開一段時間,空氣中彌漫著不舍的氣息。
薑澤遠輕輕撫摸著她的頭發,手指穿過她柔順的發絲,每一次觸碰都帶著眷戀。
簡悅則用手描繪著他臉部的輪廓,從濃密的眉毛,到高挺的鼻梁,再到微微有些粗糙的嘴唇。
“澤遠,我真的不想和你分開。”聲音有些哽咽。
異國他鄉,真的沒什麼好的。
薑澤遠將她摟得更緊,嘴唇輕輕貼在她的額頭。
“我也是,媳婦兒。但這隻是短暫的分彆,我們很快就會再見麵。”
兩人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心跳也同步加速。
嘴唇不自覺地靠近,先是輕輕觸碰,如同羽毛拂過,帶著試探。
接著,這個吻逐漸加深,變得熱烈而纏綿。
舌頭交纏在一起,互相探索、吸吮。
他們的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
薑澤遠的手順著她的背部下滑,停留在她的腰間。
簡悅則緊緊抓住他的肩膀,指甲微微陷入皮膚。
良久,唇分,兩人都有些氣喘籲籲。
簡悅起身,從衣櫃裡拿出一個精美的盒子。
裡麵整整齊齊地擺放著六十多封信。
每天讀一封,你讀完了,我就放春假回來了。”
薑澤遠接過盒子,看著那些信,滿是感動。
“你放心,我每天都會認真讀的。我會數著日子等你回來。”
“雖然春假隻有兩個星期,但對我來說,能回來和你還有孩子們團聚,哪怕隻有十天,那也是無比珍貴的長假。”
倆人再次貼貼......
飛機緩緩降落在漂亮國的機場。
簡悅拖著行李走下舷梯,長途飛行的疲憊還未消散。
深吸一口異國的空氣,準備迎接接下來的行程。
然而,剛踏出機場大廳,一陣嘈雜的喧鬨聲便如洶湧的浪潮般撲麵而來。
“Ah!Robbery!”一聲淒厲的尖叫劃破長空,緊接著是人們驚慌失措的呼喊和四散奔逃的腳步聲。
簡悅心頭一緊,目光迅速投向聲音來源處。
隻見一群手持凶器的歹徒正圍著一輛豪華轎車。
那車的玻璃在陽光下反射出刺目的光,此刻卻被歹徒們用棍棒和槍托瘋狂地砸著。
“handovertheoney!Now!”一個滿臉橫肉的歹徒吼道,他手中的槍在陽光下閃著冰冷的金屬光澤,黑洞洞的槍口對準車內瑟瑟發抖的車主。
車主是個中年男人,臉色慘白,嘴唇顫抖著哀求:“please,letgo...”
簡悅眉頭緊蹙,湧起一陣恐懼。
從未見過如此明目張膽的搶劫。
在國內,這種場景隻在電影裡才會出現。
周圍的行人如受驚的鳥獸般四處逃竄,不少人在奔跑中摔倒,行李散落一地。
簡悅心跳陡然加快,手不自覺地抓緊了行李的把手,下意識地警惕起來。
“我們得離開這兒!”旁邊一個同樣神色慌張的女人拉著同伴邊跑邊喊。
簡悅微微點頭,在這種混亂中,不能盲目隨波逐流。
快速掃視周圍的環境,眼睛突然一亮。
機場不遠處有一個小型的廢棄倉庫,那裡看起來比較隱蔽,應該能暫時避開這混亂的場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