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禧本來體力就拚不過他,加上現在不敢鬨出動靜,硬是妥協著讓他得逞。
好幾分鐘後,靖哥心滿意足了,她才得了自由。
“趙靖我殺了你!”
“殺了我你就是寡婦,來吧。”
靖哥拿起一旁的牙刷,刷柄對著袁禧遞給她,眼底都是笑意:“會用牙刷殺人嗎,要不要我教你?”
他此刻解了饞,得到了小小的滿足,把牙刷塞到袁禧的手裡,握住她的手,抵住自己的頸部。
他微微歪著脖子,仿佛在認真教學:“這裡有動脈,你的力氣隻要足夠大,速度足夠快,用力插進去再抽出來,血就會飆射,如果不及時止血,我真的就會死,試試。”
他握著袁禧的手,看著鏡子裡的兩個人,指引她:“這裡,用力戳!”
袁禧沒用力,她怒紅著眼睛看著鏡子裡站在自己身後的人。
當她感受到靖哥自己在用力的時候,她心裡騰起一種恐懼。
她開始掙紮,比剛才動作大多了。
她害怕真把那動脈紮破了!
“你瘋了!”
靖哥終於鬆了手,噙著笑看著她:“如果你做不到真的殺人,就不要在我麵前說這種狠話,不然在我看來,你就是在撒嬌調情。”
袁禧忘了他是做什麼的,殺人放火這種話,對他構不成半點威脅。
她胸膛起伏,冷冷的看著靖哥。
一向伶牙俐齒,此刻卻像個啞巴。
她以前以為靖哥是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傻大個,自己要拿捏他,是輕輕鬆鬆的事,現在才發現,他以前偽裝得太好了,她對他的了解,不足百分之一。
這人是披著羊皮的狐狸和狼。
又狡猾,又凶狠。
靖哥看著不說話的袁禧,伸出大拇指撚去她唇邊因為接吻沾上的水光,手抬著她的下巴,迫使她看著自己。
袁禧看著他唇邊似有若無的笑,聽見他帶滿侵略意味的聲音。
“袁禧,我該發起進攻了。”
袁禧的身體不受控製的抖動了一下。
靖哥把她怔怔的表情儘收眼底,心滿意足。
他鬆開了她:“今天既然累了就早點去休息,當然,如果你想在這裡陪著我洗衣服,我也非常樂意。”
袁禧吐出一口氣,轉身就出去了。
好在接下來靖哥並沒有繼續糾纏她,他把烘乾的衣服整理好,又和袁崢玩了一會兒就離開了。
袁禧睡得早,迷迷糊糊的做了很多夢。
夢到靖哥露出真麵目,在床上反複的折騰她。
那種夾雜著恐慌的塊感讓她從夢中驚醒。
夢裡的情景太真實了,好像那喘息,就在耳邊一樣。
袁禧睜著眼睛,呆呆的望著眼前的漆黑,身體和心理都湧起一種無以名狀的失落。
第二天早早去了公司,她放下包就去大會議室準備。
按照慣例,昨天是她布置的這個會議室,那今天裡麵的端茶倒水也歸她負責,這是績效考核的一部分。
推門進去,眼前的一幕讓一夜沒睡好的袁禧一個激靈,身體如墜冰窟!
昨天擺的好好的桌花現在亂七八糟的散落在桌麵和地上,像是被什麼狠狠糟蹋過一般。
袁禧疾步跑進去,看著散落在會議桌上的花材,臉色發白。
這些花已經被折壞了,明顯是不能用繼續將就使用,現在這個時間點要重新訂花來補救,已經來不及,但是橢圓的會議桌中央如果不擺花,就這麼空著,會非常的難看!
而且如果空著,自己怎麼跟經理交待?
袁禧現在心裡七上八下的,已經沒時間去想昨天還好好的會議室今天怎麼會變成這樣,她現在隻想趕緊找到補救措施!
唯一慶幸的是今天來得還算早,現在距離開會還有三十分鐘,訂花已經來不及,袁禧隻能想彆的辦法!
她匆匆去了隔壁會議室,想把前天使用過的還沒凋謝的桌花搬過來應應急,哪知道隔著玻璃門往裡麵一看,才發現會議桌上空空如也。
桌花早就被收走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