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薛青青深受衛陵頤這個世子爺看重,她又了然了,隻怕是衛陵頤告訴她的。
見到定遠侯夫人麵色的變化,薛青青就明白了,定遠侯夫人肯定知道這東西的,沒錯,這琅軒,就是玻璃。
實際上這也是她剛從王府管事口中得知的,要不是她仔細打聽了這東西,她還不敢相信這高大上名字的東西居然是玻璃呢。
她笑眯眯道:“我們這些玩偶長得如此可愛,但表麵卻是布料不好擦拭清潔。要是收藏的話,當然是專門打造一麵架子用琅軒做門最好,這樣既不影響我們欣賞玩偶,也不擔心它們身上落灰。”
既然定遠侯夫人手裡有一整套玩偶的話,那她率先做出一個這樣的架子把玩偶裝進去,到時候再請人來家中觀賞。
那還擔心沒人會買嗎?
隻怕那些京城貴婦會立刻定下跟她一樣的櫃子,櫃子有了,那格子這麼多,可不就得一一添置上東西?
定遠侯夫人聞弦而知雅意,看著薛青青微微睜大了眼睛,片刻之後她才笑道:“青青啊,你……你可真是……”
薛青青笑眯眯道:“有夫人一馬當先,隻怕京中貴人們豔羨不已。”
定遠侯夫人明顯被她哄高興了,當下又是感歎了兩句。
二人說完了這事情,又一邊走著巡視場所一邊閒聊,直到外頭天色擦黑,定遠侯夫人才讓人送薛青青回去。
直到薛青青走之後,大丫鬟這才好奇的看向定遠侯夫人,“夫人好似很喜歡這位薛姑娘?”
夫人對這些閨閣小姐們的態度可少有這樣的,這位薛姑娘雖說是自家世子的朋友,但能每次都把夫人哄得高高興興的,這就已經很是不簡單了。
定遠侯夫人笑著道:“這樣伶俐的姑娘誰會不喜歡呢?要不是她已經定下了親事,我倒是想讓她嫁給川兒。”
“夫人!”大丫鬟嚇了一跳,很是震驚。
“慌什麼!”定遠侯夫人淡定的看了一眼大丫鬟,又看了一眼薛青青離去的方向,這才道:“本來我還以為川兒對人這麼上心,定然是喜歡這姑娘。現在看來顯然不是,這位薛姑娘分明自己也很有意思,怪不得鎮南王世子瞧中她。”
饒是大丫鬟知道自家夫人並不是一個循規蹈矩約定俗成的人,聽見這樣的話仍是忍不住咋舌:“夫人,這位薛姑娘再好,可她不過是出身農家……”
“出身農家又如何?你隻看她出身,卻沒觀她言行嗎?她行事有度,落落大方,比起京中貴女亦然不差。”
大丫鬟道:“這位薛姑娘雖好,卻也比不及京中貴女吧?夫人您這話要是讓京中其他姑娘聽見了,不知她們會作何想呢。”
定遠侯夫人淡淡的瞥了一眼身邊的丫鬟,這才道:“我可沒說假話,就今日提起的禁軍統領之事,你可知上一任禁軍統領為何被換?原因就是薛姑娘在城門口跟守城士兵說了幾句話。”
說完,她把當日薛青青說過的話複述一遍,這才似笑非笑的道:“薛姑娘之才,不僅是我,便是老爺和世子也是極欣賞的,就連昌月長公主和國子監祭酒也極為欣賞呢!”
大丫鬟的臉色刹那間變得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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