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心裂肺的慘叫聲簡直能把屋頂都掀翻。
對於鬨出這麼大動靜,秦康倒是毫不擔心。這裡是什麼地方?是私設的監牢,是拷打犯人的刑房,有人受不住刑叫喚兩聲不是很合理嗎?
哀叫連連中,曾哥和孫新相互攙扶著爬了起來。他倆一邊揉著疼痛難當的下體,一邊詫異地看向莫名其妙就掉地上的褲子。不經意間抬眼,便望見了隔著道柵欄捂嘴偷笑的秦康。
“笑你馬勒戈壁!看老子不弄死你!”
“唉,曾哥!算了算了,辦正事要緊!”
此時申雪寧也倚靠在鐵柵欄邊上,她的臉蛋因先前發怒染上一層紅暈,在昏暗光線下顯得愈發嬌豔。兩隻睜大的眼睛裡卻是寫滿了驚奇。
時停中發生了什麼她當然不會知道,在她眼中所有變化都是在瞬間完成,這兩個可惡的獄卒毫無預兆就自個兒絆倒,自個兒撞上了……
想到這兒,她不禁低垂了眉眼,隻覺得臉頰上陣陣發燙。
突然,耳朵裡傳來丁零當啷的聲響,申雪寧在好奇心驅使下抬頭,卻驚見柵欄外那兩名獄卒連鞋帶褲子脫了個乾淨。
秦康手托著下巴,用觀察實驗對象的眼神看著前方。這兩個家夥百折不撓的魯棒性讓他歎為觀止,偉哥藥效也是真的頂,看來是正品。
於是,當獄卒們再次邁開步子,時間又一次停住了。
秦康打開柵欄門,幫這兩個急不可耐的家夥除去了最後的內褲,完事了再將他倆的英姿調整成前傾的四十五度角。
柵欄門砰一下關上,隨後時間恢複流動。
在這一次的慘叫裡,秦康明明白白聽到了有什麼東西折斷的聲響。
曾哥與孫新捂著寶貝家夥事滿地打滾,柵欄內的申雪寧則是雙手捂臉,彆過身發出一嗓子尖叫。
秦康壞笑著湊近她耳鬢:“略施懲戒,還滿意嗎?”
後退一步,指縫間透出的眼睛含羞帶怒:“你玩夠了嗎?什麼時候開始你的行動?”
抬腕看了眼手表,秦康笑道:“差不多了。你留下照顧他倆,抽筋還是扒皮請隨意,我去去……”
他忽地住了口,隻因耳裡捕捉到了彆樣的腳步聲,有人正踩踏著條石台階向著這間房子走近。
沒隔了多久,鐵皮門便被人從外大力拍擊,每一下都像是要把門砸個稀爛。
事實上他也是這樣做的,不過等了半分鐘沒有回應,一隻大腳就猛地踹上,飽受摧殘的鐵門顫悠悠幾乎要傾倒。
隨著大腳一步跨入,跟進房間裡的是陳子墨那張血紅臉膛。
“人呢?都死哪去了?”
目光如電從刑房掃過,不見兩名獄卒蹤跡,耳裡又聽到監牢那頭的嘶聲哀嚎,陳子墨濃眉緊蹙,拔步向著裡間快奔。
對於黑牢裡的胡作非為,他向來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在這種地方待久了,沒幾個人會正常,說正常人吃不了這碗飯也沒毛病。
可是直覺告訴他這件案子非同小可,那把總測不出讀數的測能槍也讓他耿耿於懷,所以陳子墨才會熬不到晚上就趕早過來提審。
要是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什麼幺蛾子,他非要打斷那兩個混蛋的腿不可!
可即使已經有了心理準備,曾哥和孫新光著屁股滿地打滾的醜態還是讓陳子墨破了防,血壓瞬間爆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