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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墨和林大彪一起從特護病房出來,陪著林大彪到了生殖醫學中心才分開,打電話給錢守禮一問才知道,安德烈·諾頓也住在特護病房那幢樓,隻不過樓層不同。
陸墨掉頭又往特護病房那幢樓走去,一來一去花了十幾分鐘才推開安德烈·諾頓的病房門。
安德烈·諾頓正坐在窗戶前麵曬太陽,見到陸墨顯得特彆高興,嚷嚷著“哦買嘎”就撲過來擁抱陸墨,他臉上的外傷已經痊愈,雙手腕還打著石膏,撲過來的時候手伸得直直的,形似生化危機裡的僵屍。
錢守禮半躺在沙發上玩手機,仰頭看見陸墨立即爬起來,恭敬的站著,臉上帶著笑。
“Andre,怎麼樣,好多了吧?”陸墨一把抱住安德烈·諾頓,拍了拍他的背問道,說話間揮手向錢守禮揚了揚以示問好。
“陸,我已經好多了,你看,行動自如,不過,石膏還要過兩天才能拆,但是我實在待不住了,我想要出院,去享受春天的陽光,呼吸自由的空氣。”
“如果隻剩下拆石膏,我認為也可以出院,乾脆直接到杭城去吧,那裡環境更美,你可以挑一個西湖邊的酒店先住兩天,等香港參加集訓的人到了之後再去藍蟻科技。守禮,醫生怎麼說?”
“醫生說,諾頓先生的外傷基本上好了,其實前天就可以出院回家休養,回頭來拆線換藥、拆石膏就行了,如果不是等你,諾頓先生昨天就想出院去杭城了。”錢守禮微笑著答道。
“Andre,看來我耽誤你享受生活了,我建議,讓守禮現在就去給你辦理出院手續,你下午就走,我甚至都不想留你吃晚餐。”
“哦,陸先生,這太殘忍了,你至少要請我吃一頓大餐吧,住院這幾天,我都快饞死了。”
陸墨見安德烈·諾頓精神頭確實好了很多,事情過去了一周,應該不需要再安慰什麼,於是說道:“哈哈,跟你開玩笑的,守禮,你去辦一下出院手續,今天晚上先跟我去酒店,明天我再安排一台車送你們去杭城。”
錢守禮答應著,打開床頭櫃拿出安德烈·諾頓的住院資料便出門了。
“Andre,我用你的二十萬美元,贏了大概兩百四十萬美元,你看,連本帶利一共兩百六十萬美元,你去杭城開個賬戶吧,以前的銀行卡暫時不要用,我會把錢分批給你彙過去的。”
“我的天,怎麼這麼多,你是賭神嗎?我去拉斯維加斯的賭場玩從來就沒贏過錢,相反,有幾次輸得光著屁股離開的。另外,我不需要這麼多,你留著……”
“不,Andre,這是你應得的,要知道,我贏的可比你這兩百來萬,多得多,哈哈,你不會想讓我再多分你一些吧?”陸墨開玩笑的說道。
“NoNoNo,我沒有這個意思,既然這樣,好吧,我接受您的饋贈。不過,去杭城應該用不了這麼多錢,不如您先替我保存,等去了新加坡再說吧。”
“這樣也行,去杭城的錢,我兌換一些人民幣給你,你用起來也方便一些,明天準備好,到時候你們一起帶過去。”陸墨本來想該給人家的錢就痛快的一次性給到位,雖然倒騰起來麻煩一點,隻是沒想到安德烈·諾頓並不急於體驗“窮人乍富”的快感,麵對鈔票的心態平淡了很多。
“謝謝你,陸先生。”安德烈·諾頓沒有多說什麼,但閃爍著淚光的眼睛裡飽含著感激。他知道這些錢是陸墨變著法子給他的補償,卻絲毫不提一周前發生的慘案,無非是怕自己再難過。兩百多萬美元不是小錢,他拿著這些錢回黃石的老家安度餘生都夠了,更何況他還有幾十萬美元的積蓄。
“Andre,在國內你基本上是安全的,回頭去了新加坡,或者是東南亞其他國家,儘量小心一點,大島家族的人一定還在找你,其實你也可以考慮乾脆回美國去,或者就留在國內,你怎麼考慮?”錢守禮辦出院手續去了,房間裡沒彆人,陸墨出於安全原因的考慮,決定和安德烈·諾頓聊一聊他後續的安排。
“不必了,陸先生,我決定跟你乾,你讓我去哪我就去哪,去新加坡也挺好,我相信他們沒那麼容易找到我,而且,如果他們真的找到我了,我相信你會再救我一次,說實話,如果你準備對付他們,請一定要帶上我。”安德烈·諾頓無比堅定的看著陸墨,眼神中一閃而過的精光讓陸墨知道他並沒有忘記仇恨,隻是將悲傷深深的藏在了心底。是的,安德烈·諾頓壓根沒有想過藏頭縮尾,這個剛剛經曆重創的黃石男人,更想親手去複仇,睚眥必報才是他們的天性。
陸墨久久的看著安德烈·諾頓,安德烈·諾頓也看著他,眼神毫不退縮,甚至在對視中仿佛燃起了一絲堅定的火花,陸墨知道沒有必要再勸他“躲”起來,這個黃石男人如果自己有足夠的能力,搞不好會反殺過去。
“好,我答應你。不過你現在的任務就是養好傷,然後參加集訓,帶隊去新加坡。現在是對手最緊張的時期,我們要等,等他們鬆懈下來,再找機會給他們致命一擊。”
安德烈·諾頓重重的點了一下頭,伸出僵屍手動作僵硬的再次擁抱了陸墨。他的手被紗布纏繞成了一個白色的粽子,根本沒辦法握手,當然,此時此刻他更想用有力的擁抱讓陸墨感受到他的真誠,還有堅定。
“你放心吧,等到了新加坡,我給你安排兩個保鏢,哥現在有錢。”陸墨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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