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三個問題一個比一個尖銳,多米尼克更無法回答,忽然覺得自己隻顧著沽名釣譽,不主持公平和正義,確實有違一位主祭的職責,不,恐怕連聖光僧侶都稱不上了。
江北問完,又感覺話說得有些重了,不利於操作,又往回圓了圓,“托馬斯主祭,我說這些並非想指責誰,而是想剖析出你的病因,你彆見怪。”
“不,不,牧師,你說得很對,有些事我確實做錯了,”多米尼克想怪江北也不敢說出來,“但我不明白,這些和我的病症有什麼關係?”
“托馬斯主祭,這也是我好奇的地方,”已經步入主題,江北裝模作樣地說,“就我觀察,你有些症狀和納德還有前陣子皮克中毒很相似,身體無力可能是因為中了邪能,呼吸困難是因為中了毒。”
兩個人的症狀多米尼克都見過,略一回憶,確實和他現在的反應非常相似,立刻信了幾分,問:“我……我比他們兩個情況都嚴重,身上怎麼會長這些……這些惡心的肉丘?”
“我懷疑這可能是狼人詛咒。”這種症狀不好解釋,江北直接把原因說了出來。
“狼人詛咒!?”多米尼克也算見多識廣,被江北一提醒,立刻想到了這方麵,吃了一驚,“我怎麼會中這種詛咒?除了狼王和他的幾個隨從,艾爾文森林根本沒有狼人。”
“你還有一種症狀,”江北沒接話,順著自己的思路說:“關節發僵,很可能是天災疫病。”
“天災疫病!?”多米尼克更是大吃一驚,“這附近隻有暮色森林個彆地方才有天災瘟疫,我一直呆在教堂,怎麼會感染這種東西?”
“這正是我接下來要說的,毒素、邪能、詛咒、疫病,四種負麵能量全齊了,就算有人想謀害主祭,恐怕也拿不出這麼多東西,”江北煞有介事地說,“致病原因隻可能來自於主祭自己,我想,是不是主祭對聖光從無虔誠之心,雖然沒犯過什麼大錯,但積少成多,引來了聖光的懲罰,除此之外,我再也想不到其它原因。”
“聖光的懲罰?”多米尼克原本懷疑晚餐中被下了毒,但準備夥食的僧侶已經親自驗證過食物沒問題,又回想了一遍一天下來做的事,除了和治安官杜漢見過一麵外,彆的也沒做什麼,就算做了什麼,也不可能一次性感染四種負麵效果,對江北的說法不由將信將疑,難道真是因為自己太不虔誠,招致了聖光的懲罰?
“托馬斯主祭如果不信,可以到聖光教會或者北郡修道院找僧侶過來,就知道自己是不是中了這四種負麵能量,”江北又煞有介事地說,“不過這種事,我覺得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傳出去恐怕不太好聽。”
“這件事就我們兩個知道就好了,”多米尼克不是蠢人,一點就透,堂堂主祭因為聖光的懲罰感染四種負麵能量,傳出去恐怕會淪為人們的笑柄,萬一形成輿論,傳到聖光教會那邊更是了不得,他對致病原因也不是太關心,問道:“我隻想知道我……我還有沒有救?”
“如果我分析的病因是對的就有救,”江北篤定地說,“前陣子皮克中毒,也是因為受到了聖光的懲罰,他既然能得救,主祭也一樣能得救。”
“我……我不會也要脫光衣服爬樹吧?”多米尼克又一驚。
江北提皮克,就是想讓多米尼克往這方麵想,這位主祭為人雞賊,而且性格已經定型,不打疼些恐怕記不住教訓,不過以多米尼克現在的情況,拿刀捅屁股恐怕都爬不上去,想了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