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什麼?你寫的醜你還自豪了?”
楚天宗總算是逮住了蘇曉航的一個短板,忍不住挖苦起來。
“不是,王爺你好好看看這兩份字跡!”
蘇曉航把兩張紙放一起,高下立判。
“這明顯就不是我寫的,這差距王爺總分得出來吧!”
楚天宗終於明白蘇曉航的意思了,仔細看著兩份字跡,陷入沉思。
“哪怕這不是你寫的,難道你不會請人代筆?畢竟你這手字很辣眼睛,確實上不得台麵!”
楚天宗還是不願意相信自己被人耍了。
“請王爺認真想想,蘇某也不傻,會寫出這玩意兒?這不現實啊!王爺還是仔細回想一下這東西你是從哪裡來的!”
蘇曉航耐心的解釋著。
“送這信的自稱是蘇府下人,本王從來沒見過這人!”
楚天宗仔細回想這送信之人的長相。
“那好,蘇府登記在冊的人,我都可以全部集結起來,王爺可以挨個去辨認,看看到底是不是我蘇府的人。”
“那倒不必!本王相信你不敢騙我!”
冷靜下來的楚天行,心裡已經相信了這封信不是蘇曉航所寫了。首先字跡相差太大,最重要的還是這信的內容,確實不可能是蘇曉航寫的,這和白送自己銀子有什麼區彆?
今天蘇曉航是什麼表現,楚天宗心裡也有了判斷。這小子完全就是不願意吃半點虧的主,會乾出這樣的事?做夢吧!
看來自己真被人當猴子耍了,隻是目的又是什麼呢?
張府。
張宗元父子二人正坐一起聊天。
“爹,你說這信齊王真會相信嗎?”
張橫還是不太相信他爹所謂的妙計。
“放心!剛剛爹安排的眼線已經來彙報了,說楚天宗已經到蘇府去了!你就等著看吧,蘇曉航和楚天宗絕對要打起來!”
張宗元信誓旦旦,胸有成竹,穩的一批。
“爹,你寫那些東西,我都不信!楚天宗會信?”
張橫還是懷疑。
“你不了解他們的脾氣!兩個都是狂妄無邊的人,楚天宗好酒如命,這樣的美事即使他會懷疑但一定會去試一下,萬一是真的呢?而蘇曉航又是半點虧吃不得的人,你說這樣的兩個人碰到一起,能不打起來嗎?”
張宗元耐心的向張橫解釋著,這可是他想了好久才想起來的挑撥離間之計。
“好像有點道理!這楚天宗也是傻,五千兩銀子就能換蘇曉航釀酒坊一半的利潤,這和天上掉餡餅有什麼區彆!”
“孩子,不可胡說!你一定要記住,要管好你的嘴,千萬不要泄露了分毫。要讓出天宗知道是我們搞的鬼,你我父子都得完蛋!”
張宗元必須得提前給張橫講清楚其中的利害關係,要不然說漏嘴,那後果不堪設想。
“是是是,爹可有留下什麼尾巴?”
“放心吧!跟我們半點關係都扯不上!送信的人已經被我打發到江南去了,這事也沒人能想得到是我們乾的!”
“還是爹有辦法!”
“那是,你還得好好跟爹學!”
原來楚天宗收到一封信,信裡的內容大體就是蘇曉航久聞齊王大名,想要傍齊王的大腿,隻要齊王拿出五千兩銀子,蘇曉航自願把鐘家莊釀酒坊一半的利潤讓給楚天宗。
這好事楚天宗本能反應也是不可能,但信中說的有模有樣,他又對這桑落酒愛之如命,自然要去試一下,萬一是真的不就發了嗎?
楚天宗還是大氣的了,一開口就比信上翻了十倍,從五千兩變成了五萬兩。
再說這白紙黑字,蘇曉航也沒法抵賴,到時候自己恩威並施,蘇曉航多少不得出點血嗎?
所以才會有今天這誤會。
這雖然是很粗糙的挑撥離間之計,但差點讓張氏父子得逞了,他們唯一失算的是蘇曉航那手字辨識度太高了,根本模仿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