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擔心。
梁律師笑道:“對方也是名牌大學畢業的,工作不錯,算得上是搞學術的人了,長的又儀表堂堂,氣質怎麼可能會差的了去?”
“也是。”
梁律師這麼分析,馮清琯稍稍放心了些。
薄涼和沈慕簷沒任何交流,可心思都在彼此身上,沒注意到馮清琯他們。
很快,沈慕簷便駕車離開了,注意到他的車子,馮清琯是徹底的放心了,露出了笑容。
“後天事成之後,我們再聯係?”上車前,梁律師忽然說了一句。
費遠明點頭,“勞煩梁律師了。”
“哪裡,應該的。”
客套完畢,梁律師離開,費遠明卻好像並不開心,馮清琯試探的抱著他的手臂,“遠明,你……是舍不得了?”
薄涼身上總歸有一半流著他的血,他舍不得也正常。
“是舍不得。”
馮清琯笑容僵硬,費遠明又說:“如果不是形勢所逼,她隻得更好的價錢。”
這次的交易,他還是覺得把薄涼賤賣了。他沒能得到最高的利益。
馮清琯放心了,開始跟他分析形勢:“遠明,薄涼她早就不受我們控製了,誰也不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事,萬一她不小心的就扒上了富豪,以後我們連賣她的機會都沒有,這次機會也算是意外之喜,我們怎麼都算不上吃虧。”
“我知道。”所以,他明知可惜,還是答應了。
剛上車一會,薄涼忽然開了口,“我不想回家。”
“去哪?”
“你在前麵找個地方放我下來。”
“我送你過去。”
“不用。”
“想去玩?”
薄涼終於側頭看了他一眼,“我想一個人呆著都不行了?”
“我陪你。”
“我不用你陪。”
“想去哪裡玩?”
薄涼瞪著他,“沈慕簷,你知不知道你很煩?”
“你今天怎麼了?”
薄涼之前也是偶爾會對他不耐煩,但是她的脾氣來的快,去的也快,不會像今天這樣,中午一出,下午一出,現在還繼續鬨。
這根本不像她了。
“我高興,不行嗎?”
沈慕簷沒說話,隻是看著她,薄涼睨著他,“看什麼看?”
“心情不好就說出來。”
他忽然覺得,她的怒火,似乎也不是針對他的,這麼說,應該還有彆的事,讓她一直放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