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屬於違規操作。
利用權力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但問題不大。
因為他所打擊的都是黑惡勢力。
以目前的年代來看。
稀鬆平常。
安欣深深看了王逸一眼。
總感覺自己所做的事情都在對方的眼中。
甚至連麻子這個線人都知道。
他突然感覺王逸
有些陌生。
“好啊。”
安欣最終答應下來。
兩人來到豬腳飯店麵。
各有心思的吃著東西。
如今。
不光是陳泰的牌快打完了。
徐江的牌也不多了。
王秘書也快進去了。
至於趙立冬?
王逸皺眉,以目前他所掌握的證據。
想要釘死對方還不夠份量。
最嚴重的結果不外乎調離京海。
想要讓他坐牢。
有些不現實。
除非,能從陳泰的口中知道趙立冬的受賄證據。
陳泰會給嗎?
當然會!
王逸冷笑一聲。
先讓你知道後台跨了。
在給你來一手絕殺。
“王逸,你變了,你最近到底乾了什麼事?”
安欣看著眼前這個從小到大的玩伴。
有種捉摸不透的感覺。
“變了?”王逸微微搖頭,“其實我沒變,依舊對黑惡勢力深惡痛絕,隻不過我們倆使用的辦法不同而已。”
“不管白貓黑貓,主要能抓住老鼠的都是好貓。”
“過程……過程不重要。”
他可不是安欣。
君子可欺之以方。
他不是警務人員。
出格手段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你沒有執法權。”安欣堅定的說道。
“我沒有執法,我隻是作為良好市民的舉報。”
安欣沉默不語。
悶頭吃著豬腳飯。
沒多久。
手機鈴聲響起。
王逸接聽後,道了句,“我知道了。”
然後掛斷電話。
“瘋驢子已經被抓了,你現在回警局,也許還能見到他。”
“徐江呢?”
“徐江?你有證據嗎?”
“沒有,但是被抓的都是他小弟,隻要審一審肯定有證據的。”
“彆想了,想必你比我更懂法律,聚眾鬥毆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製,情節較輕更短,誰會因為這點刑期出賣徐江?”
“甚至許多人都願意頂罪,畢竟坐牢還有錢拿。”
王逸耐心的解釋。
他能理解安欣的心情。
“黃翠翠的死肯定跟徐江有關係,我不信瘋驢子敢自己承擔。”安欣仍然堅定。
王逸搖了搖頭,無奈,“你覺得襲警罪名大,還是殺人罪名大?”
瘋驢子頂多能承認自己襲警。
絕對不可能承認殺害黃翠翠。
若非以後安欣救了瘋驢子一命,他也不可能撂。
王逸抽出紙巾擦了擦嘴。
“最後多說一句。”
“我知道你有正義心,寧折不彎,但你有沒有想過。”
“你如果一直是個警員,所能打擊的罪犯隻是少數。”
“如果你坐上孟叔的位置,能打擊的罪犯就是全市!”
“先保證自己安全,和光同塵,才能更有利的完成心裡的光明。”
現在的安欣要是有二十年後的心性。
能藏拙、有理想、並且圓滑。
那坐到孟德海的位置是遲早的事。
可惜安欣明白的太晚。
隻有站的更高,才能做更多的事啊。
王逸拍了拍安欣的肩膀。
“謝謝你今天晚上請我吃豬腳飯,我先走一步。”
“對了,記得結賬哈!”
說完。
王逸快馬加鞭溜了。
安欣聞言。
目瞪口呆的看著消失的背影。
憋了半天,冒出一句,“畜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