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一些典籍上多有記載。
但到了宋代以後,秘色瓷開始逐漸淡出人們的視野。
等到後來人再看到唐宋文獻的時候,大家已經完全不知道裡麵記的秘色瓷是什麼了。
就這樣,秘色瓷成了一個謎,再沒有人確切的知道秘色瓷究竟是什麼樣的瓷器。
就連文獻,也都沒有記載秘色瓷是如何燒製出來的。
這也使得秘色瓷的燒造工藝徹底失傳。
即使在高科技盛行的現實世界,人們也燒不出唐代陸龜蒙《秘色瓷器》中的那句‘九秋風露越窯開,奪得千峰翠色來’的感覺。
直到1987年,隨著法門寺地宮的打開,地宮中的器物一件件麵世,其內的一塊石碑上明確記載了秘色瓷,這才確認了這種瓷器的真實身份。
所以,在宋代以後,87年之前,壓根沒人知道秘色瓷到底長啥樣。
這也是為什麼,攤主找人看過,彆人也說不上來的原因之一。
回到四合院的曹子建,躺在梧桐樹下的藤椅上,心念一動,從儲物戒指內取出了秘色瓷碗。
這物件,他還沒真正上手看過呢。
經過一番查看,曹子建發現,這茶碗的釉色比一般的越窯青瓷來得更加翠綠。
做工更是講究,每個部位都十分細致,可謂一絲不苟。
加上厚薄勻稱的胎體和瑩潤可人的釉色,使得這瓷碗如同一位秀媚而端莊的大家閨秀。
“果然名不虛傳!”曹子建感慨道。
至於這件秘色瓷的經濟價
值嘛,雖不像元青花,永宣青花,成化鬥彩這般昂貴,但論曆史價值的話,絕對是獨一無二的。
所以,這樣的瓷器,曹子建壓根就沒想過出手,全當自已的收藏品了。
又欣賞了一會之後,曹子建將其收入了儲物戒指。
而後望著浩瀚無垠的夜空。
思緒也跟著飄了出去。
迷迷糊糊中,曹子建進入了夢鄉。
清晨。
陽光打在了曹子建的臉上,使他從睡夢中醒轉了過來。
看了看時間,7點半。
這就起來洗漱了一番,在路邊吃個了早飯。
等到曹子建來到古雅齋的時候,還不過7點50分。
不過,他看到了劉淑芬的身影。
對方正拿著鑰匙開門。
“早阿。”曹子建朝著劉淑芬打了個招呼。
“掌櫃的,早。”劉淑芬微微躬身。
這一天的工作算是正式開始了。
由於店內沒客人,所以劉淑芬的主要職責就是對櫃台以及玉飾品進行擦拭。
整潔乾淨的店內環境,還是很有必要的。
隨著將櫃台擦拭乾淨後,劉淑芬也沒閒著,拿過一本《古玉圖考》翻閱了起來。
對於這種愛學習的員工,曹子建自然不會打擾。
就在準備去後院找點事情做做的時候,店內一前一後進來了兩個人。
一個是沒有穿製服的王衛。
另一個,則是昨晚在鬼市花了六十五塊大洋買那件祝壽八仙龜的瓜皮帽中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