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真的能輕易放棄蒂娜,當時為什麼還要強行將人留在身邊?
無論從哪方麵看都很不合理。
蔣婉點了點頭:“我也是這個想法,不知道他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但肯定不懷好意。”
漢斯怎麼可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改變態度?不論從哪方麵看都不可能。
漢斯這人偏執,看中的人和東西不會那麼輕易放棄。
“該不會是給我們放的煙霧彈吧?他的目標可能還是蒂娜。”
我將蔣婉放在擋風玻璃下的包拿到腿上放著。
“蒂娜說,是一個法國男人想要她的命,而且打贓款的賬戶還是法國那邊的銀行卡賬戶,這人就算不是漢斯,和他也脫不了乾係。”
法國。
一個巨大又豪華的商業遊輪。
漢斯站在甲板上抽雪茄,目光寧靜的看著海麵。
幾個手下將艾倫抓了過來,把人帶到漢斯麵前,一腳踹在了人家的腿窩裡。
“趕緊給我跪下!”
艾倫撲通一聲跪在漢斯麵前。
艾倫腿骨一疼,紅潤臉色瞬間慘白,他目露惶恐:“先生!您這是乾什麼?”
他往前爬,想要去抱漢斯的腿。
站在漢斯身邊的黑衣男人,忽然踩住了他的手指,死死碾壓,手指瞬間被磨出血跡。
他麵容扭曲,疼痛席卷了大腦,他這時腦子格外清明,“先生,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原諒我吧,求你了。”
他一邊說一邊磕頭,心中閃過很多不好的預感,該不會是漢斯知道他和珍妮的關係了吧?但漢斯沒有明說,他不願主動暴露。
漢斯將嘴上的雪茄拿了下來,垂著眼眸看著跪在眼前的男人,那眼神仿佛看著死人般,毫無波瀾。
他嗓音平靜:“我的女人好睡嗎?”
艾倫聽到這話,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麵如死灰,心中僅存著一絲僥幸,蒼白的嘴唇在哆嗦:“先生,你說什麼?我不知道,我沒有睡你的女人,我哪裡敢做出這種事?”
“彆裝了,我早就知道你們的關係了。”
漢斯看著跪在他麵前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男人,眼裡閃過一抹嫌棄,就這種貨色,居然還敢和她搶女人。
珍妮整容手術做多了,玻尿酸打多了,腦子都被打壞了。
居然還和這種貨色狼狽為奸,嗬,真當他漢斯好欺負?還是覺得他這個從威爾遜家裡的那群豺狼虎豹殺出來的人好糊弄?
“不得不說你的膽子是真的大,你是第一個敢動我女人的人。”
漢斯將手中的雪茄按在艾倫的臉上。
艾倫臉上傳來疼痛,他下意識往後躲,卻被漢斯的兩個手下緊緊的按著跪在地上。
雪茄按在臉上灼燒皮肉的疼痛,他臉部瞬間扭曲。
“我錯了,先生,我真的錯了。”
艾倫一邊說,一邊抱著漢斯的大腿哭。
他知道自己如果死到臨頭還不表態,很可能就沒有活著的希望了。
漢斯將人從自己的腿上扯下來,開口道:“把他拉下去處理了。”
仿佛處理的不是一個人,而是路邊的野花野草。
兩個黑衣男一人架著一邊艾倫的胳膊,就要把他拖下去時。
艾倫忽然開口大罵。
“你就算把我殺了,你也改變不了你是一個無用男人的事實,連自己的老婆孩子都管不住,還想掌握威爾遜家族,我等著你翻車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