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心裡美滋滋的:“已經拿到了。”
她腦子裡麵又回想起那天漢斯掐著她的脖子,好像是真的想要她的性命。
珍妮覺得滿心的喜悅減淡了一些,忽然間有些擔心,擔心事情的走向不受控製。
珍妮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脖子,似乎還能在脖子上摸到當時的傷痕。
“漢斯可能會不認我肚子裡的孩子,我之前給他下藥,第二天清醒後他知道了,掐著我的脖子,要給我下手,我真的很害怕。”
珍妮的話讓艾倫忍不住皺起眉頭。
“不試試看怎麼知道?他要回彆墅了。”
艾倫給她漢斯的消息。
“而且你也不用擔心蒂娜那對母子,一旦他們從彆墅裡出來,就會有人替我們好好的教訓他們。”
艾倫可不像珍妮這樣心慈手軟,都想清楚了,要對威爾遜家族出手,那隻能確保他兒子的繼承權了。
他早就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他信不過珍妮,但也隻能和他合作,他心狠手辣跟在漢斯身邊,各種違法亂紀的事都做儘了,壓根不在乎這一兩條人命。
法國最近的天氣不太好,珍妮從房子裡出來,外麵已經下起了小雨。
她想著艾倫傳過來的消息,決定要賭一把,賭一把大的。
成,威爾遜家族的資產都是她的了,
敗,也不會比現在更差。
珍妮想著之前舔著她的那些人,現在奚落排擠她,覺得她已經失寵了,絕對不會再走到那個位置上去了。
珍妮撐著傘去了彆墅。
彆墅裡燈火通明,傭人來來往往。
漢斯看著桌上屬於他和蒂娜兩個人的合照,伸出手,將合照拿在手裡看。
管家走到漢斯身邊低著頭通報:“先生,珍妮小姐在外麵想要見你。”
漢斯漆黑深邃的眼眸,靜靜的看著手裡的照片,他拿起放在旁邊的毛巾擦乾淨照片上落的灰。
“讓她滾。”
男人嗓音低沉沙啞,他並不在意珍妮過來找他,那天之所以沒對珍妮動手,隻不過是念他們之前的舊情。
現在感情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珍妮要是再不識趣,那就彆怪他了。
管家把漢斯的話如數轉告給珍妮。
她聽到這話,眼眶一紅,再次懇求。
“我隻要見先生一麵就好,求你了。”
管家看著撐著一把傘站在寒風中瑟瑟發抖的女人,眼裡閃過一抹痛快。
珍妮之前做的那些事可不是人事,大半夜的還在折騰人,看他一個管家不順眼,半夜讓他倒咖啡,涼了不行,熱了不行,溫了不行,那時候可足足折騰了他大半宿。
管家對那天的情況記憶猶新,那天漢斯買了一塊價值百萬的表,管家以為那塊表是給太太買的,特意問了一句。
漢斯就真的把那塊表送給了蒂娜。
珍妮覺得是管家蠱惑了漢斯,說什麼一定要把他收拾一頓,在漢斯去城郊彆墅送東西時,她就開始欺負人,絲毫不顧及他年紀已經大了。
管家再怎麼說也是個下人,哪裡管得了主人家的事?受了這些委屈,也隻能打斷牙齒往肚子裡吞。
“對不起,我隻是轉達先生的意思,先生不想見你。”
珍妮臉上表情瞬間扭曲,剛做完修複的鼻子,被氣的隱隱發疼。
“求你了,你去幫我轉告他吧,他一定會見我的。”
珍妮還是想把握住這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