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蒙麵女子被丫鬟攙扶著進來,上前深情款款地拉了拉劉風的衣袖,搖頭道:“不用生氣,事情已經過了,文大人會證明你的清白,皇上定會明察秋毫的!”
說著,女子朝餘嫦溫聲道:“說來我還要感謝你放棄了劉風,才讓我覓得如意郎君。”
嗯?
眾人沒想到蒙麵女子會對餘嫦說出這樣一句紮心的話。
原本還蒼白著臉的餘嫦突然發瘋似的從地上爬起,作勢就要上前撕了蒙麵女子,劉風眼疾手快,直接將蒙麵女子護在身後,生生挨了餘嫦一巴掌。
文秉謙氣結,大喝道:“放肆!餘嫦!誰允許你在公堂上行凶的?看來你是真的不見棺材不掉淚!”
這個時候烏清儀突然衝進來,氣勢洶洶地跪在文秉謙麵前。
文秉謙隻覺得一個頭兩個頭,“你又是何人?沒看見本官正在判案嗎?”
“看見了!”烏清儀鼓著臉,憤恨地瞪著身邊的餘嫦,“民女烏清儀,狀告旁邊這姑娘偷盜!她,偷走了我一顆珍珠玉釵,就是她頭上那支!”
“嘶!”眾人震驚得倒吸一口冷氣,似乎想不到餘嫦竟然這般刷新他們的認知。
“你胡說!這是我的!”餘嫦下意識的反駁。
烏清儀諷刺地勾了勾嘴角,倨傲地說道:“就憑你一個舞女還想擁有我烏家的首飾?”
“烏家?”慕容逸吉眼睛眯了起來。
柳文琮似有所覺地瞪大眼睛,脫口而出問道:“可是隱世世家烏家?”
烏清儀傲嬌地點點頭,小姑娘同柳文琮雀躍地說道:“那天我在牡丹園見到你了,難道你也是被這姑娘給坑了?那樣我們豈不是同是天涯淪落人?好棒!”
眾人“......”這姑娘怎麼回事?剛剛還一臉憤恨,現在又這麼高興?是不是氣傻了?
柳文琮有些哭笑不得,想到烏清儀剛剛說的話,見她一個小姑娘在外便生了惻隱之心,同文秉謙說道:“文大人,既然這位烏姑娘說東西是她的,不如將玉釵取過來一瞧便知。”
那種有家世傳承的東西上麵一般有標誌,一看就清楚。
餘嫦也沒想到烏清儀的身份竟然這麼尊貴,這回是徹底絕望了,這麼多罪行趕到一塊兒,這次她就算不死也脫層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