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該被資本玷汙，也不該變成鏡頭前的小醜。
“是啊！”
周泉聽到淩雲拒絕，那嘴角便忍不住上揚。
當下也上前幾步，站到了黑仔的另外一邊。看似是在整理一次性碗筷，其實卻是在應和著李永安的話：
“老板的視頻都火！”
他先點明了淩雲並不需要彆人給流量。
然後還強調道：
“你要是得到了允許也可以拍，我昨天那條就已經跑了三百多萬播放量了！”
彆的比不上。
可這條視頻的火爆，卻是周泉引以為豪的。
他開心的不僅僅是數據爆了，而是數據爆了背後的意義。
首先是更多人注意到了辛苦的環衛工人。
五一廣場的奇跡。
不是什麼天降甘霖，而是這些環衛工人們的辛勞。
在大家看不見的地方。
是有這麼一群可愛的人守護著的。
其次，則是淩雲的愛心行為，也被廣大網友們認可了。
這點他尤為自豪。
在周泉心裡。
這種愛心的傳遞最難能可貴了。
視頻帶來的收益，以及他自己粉絲的增長，反倒是都被他排在了最後一位。
他這一開口。
黑仔就發現自己的處境十分不妙了。
自己先是被淩雲拒絕，然後又被李永安、周泉接連勸阻。
這讓他明白。
這件事不是這麼好達成的了。
人精的黑仔當下先是一笑，後退了幾步示弱道：
“沒問題，沒問題，是我唐突了！”
他退到方桌邊上坐下，然後滿臉堆笑地說道：“那我就期待老板的技藝了！”
見他不再提簽約的事。
淩雲便也不那麼抗拒，點頭應了一聲，反正吃下去的他都是賺的。
接下來的時間。
黑仔也並沒有再提這事，而是拉著李永安開始拍起了抖音。
看在是宣傳的麵子上。
淩雲便也答應了出境的事。
不過誰都沒料到。
黑仔拍攝視頻是假，實際上卻是給自己爭取時間，好多觀察觀察淩雲。
對於慣於察言觀色的他來說。
不過一兩分鐘，便看出了很多東西。
比如，淩雲渾身上下全都是便宜貨，而且從磨損程度上來看，還是穿了很久的樣子。
肯定並不富裕。
甚至都沒見過什麼大場麵，現在問他他都肯定說不出五個奢侈品品牌。
這就很好辦了。
拋開那些控製主播的不光彩手段，黑子確實是傳媒公司的老板沒錯。
他手下的美女直播是最不缺的了。
環肥燕瘦、各具特色
黑仔拍完視頻，便立即在工作群裡麵號召起來：
“快！”
“調幾個現在在直播的女主播過來！”
發完消息。
黑仔便得意地坐了下來。
調女主播來。
一來是將淩雲的流量蹭乾淨。
二來也是色誘一下淩雲。
他還就不信了。
今天老子給你擺個迷魂陣，還破不了你的道心！？
開店隨心所欲？
還可以一直免費下去？
真當是玩呐？
哪有人開店不愛賺錢，就主打個玩的。
不過是個沒見過世麵的，底層小人物草民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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