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知道！”
張阿姨感激地說:“李婷那個女孩是你的助理，這是她應該做的。診所每月給她發工資。你又給她錢，還得這麼多，我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羅蘭的手術，林磊給了李婷兩萬。
這筆錢，一是對做手術的護士辛苦付出的回報，二是變相給予，這是她在張家海鮮店白吃了這麼久的餐費。
林磊笑著說:“李婷是我的助理，這是診所日常工作中的額外工作。這筆錢是加班費，她應該得到。”
“而且，這筆錢，歸根結底是病人給的，不是我自己給的。”
張阿姨感激地說:“其實是你自己的錢。我們都知道這個道理。”
林磊和趙麗來到二樓的包間，坐了下來。張阿姨溜上一些涼菜，去廚房準備熱菜。
雖然趙麗的生活背景很好，但她對人並不特彆挑剔。她也吃類似街邊小吃攤的餐館做的食物，很享受。
林磊放下筷子，稍微放下肚子，說:“你說你找我有重要事情。現在你可以談談了！”
趙麗也放下筷子，用她帶來的濕巾擦了擦嘴，說:“我父親腦瘤手術擴散後，除了走親訪友，還吸引了很多人來打探消息！”
“這些人自然被他們的父親擋住了，但是……”
趙麗麵露難色，她說:“昨晚，一個男人找到了他的父親。這個男人背後的能量和關係讓他不敢輕易拒絕。林雷，我是代表父親來和你商量這件事的。”
“父親說這件事由你決定！”
能讓張明難堪的事情自然不是小事。林磊的心一沉，臉上也沒有表露出來。他說:“請先告訴我是什麼！”
趙麗小聲說，“那個人是係統的，位置還行，但是腦子裡有個腫瘤。我想通過我父親的關係請你做手術。”
林磊驚呆了。他不解地問:“既然是體製內的人，職務還可以，就是有相當的權力。自然，他有各種公共醫療服務。”
“對他們來說，在大學附屬醫院或者北京的大醫院找一個知名腦外科醫生應該很容易。你怎麼能找到你父親？”
趙麗歎了口氣，苦笑著說:“如果事情真像你說的那麼容易，那就好辦了。主要是這個人不能在公共場合操作。他得秘密行動！”
“為什麼？”林磊問！
趙麗輕聲解釋，“林磊，你大概不太了解體製內的人的生活吧！”
“此人所在的地方正準備進行重大調整，現在正是上述機構考察的關鍵時刻。”
“如果這個時候身體不好，就需要做手術，更不用說爬上一級台階，也就是保持現在的姿勢，可能會很危險。”
“對於像他們這樣生活在體製內的人來說，每一級都有一個無形的年齡上限！”
“如果錯過最後一次調整，很可能會一步一步掉隊，錯過一輩子的職業調整。因此，在這個關鍵時刻，他不想自己操作的東西被彆人知道了，尤其是他自己的競爭對手。”
林磊突然問:“什麼樣的腫瘤？”
趙麗在手機上點了幾下，調出了一組大腦的ct圖像，遞給了林磊。
林磊通過查看發現，此人的腫瘤直徑約兩厘米，邊緣光滑，屬於良性腫瘤。隻有這個腫瘤的位置有些特殊，靠近大腦的視覺中心。
“這個人是不是要瞎了？”林磊問。
趙麗點點頭說:“果然，隻要專家一動，你就知道有沒有！被腫瘤壓迫，這個人的視力已經模糊，幾乎無法抑製。”
林磊猶豫了一會兒，問道:“他威脅你安定下來了嗎？”
趙麗搖搖頭說:“沒有，但是這個人背後的家庭和我們家關係密切。這麼說吧，作為一個商人，我們總要找一棵能提供陰涼的大樹。”
“當他們發展得好的時候，我們也會有看不見的好處，這也是我父親無法拒絕的原因。”
林磊輕輕握著電話問:“你到底要不要我做這個手術？”
趙麗猶豫了一下，撅著嘴說:“林磊，雖然我爸爸說一切由你決定，但我希望你接下來能做到！”
“說實話，我父親這次野心很大，想徹底理清公司的股權結構，這會觸及很多人的利益，可能會有大的反彈。”
“如果得到這個人背後家人的全力支持，韋澤集團就能順利度過這個難關！”
林磊想了一下說:“一直以來，你的家讓我感覺很好。俗話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那個人肯定也不錯。”
“我做了這個手術！”
聽完林磊的回複，趙麗喜出望外，說道:“謝謝，謝謝！我知道你願意為了我和父親去冒險！”
這一次，趙麗真的被林磊感動了。
事故無處不在。如果感冒去醫院掛水，可能會有醫療事故和死亡，更不用說高危腦外科手術了。
當然，如果這次秘密行動成功，會得到不錯的回報，但一旦出了問題，就不好安定下來，首當其衝的林磊會受到嚴重衝擊。
商人從不缺賭博。說白了，這一次安定下來就是賭博，賭博就是林磊高超的醫術不會造成什麼意外。
“還好之前一直在忙彆的事情，手術室還是老樣子！”趙麗又高興了。
林磊做了這個手術，自然他也有自己的考慮！
據趙麗說，那個人的家庭為他的家人提供了避難所，現在林磊不能沒有家人，至少在他上大學之前不能。
這三方被綁在同一個利益鏈上。
同意此事後，林磊也需要告誡家人不要太過分。他淡淡地說:“你可以做一件事，兩件事和三件事。做完這個手術，請退出手術室。”
趙麗明白了林磊的潛台詞，重重地點了點頭，答應道，“林磊，這絕對是最後一次了，放心吧！”
林磊想了一下說:“這次，操作比較簡單。麻醉師還是用羅馬，手術助手沒必要。我就帶李婷去當手術護士。”
“藥品等手術材料，請按照我之前給你的材料清單再準備一份！”
趙麗小聲說，“我會親自在羅馬聯係你，我會抓緊時間準備手術材料。手術時間可能有點急，預計三四天。”
林磊淡然說道:“及時沒有問題。我可以隨時操作。趙妹妹，我還有一個條件！”
“你說的是什麼條件？”
無論你想要星星還是月亮，趙麗的臉都是你可以選擇的表情。
林磊說:“我的條件很簡單，就是不會遇到這個人或者他的家人。換句話說，他們不需要知道我的確切身份。”
趙麗想了一下，說道:“我會向對方解釋的。應該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