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多點陰與陽,五千隻股漲和跌。
莫等閒,白了韭菜頭,空悲切!
大A恥,猶未雪。
股民恨,何時滅!
壯誌饑餐空頭肉,笑談渴飲狗莊血。
待從頭,趕走狗熊,牛歸來。”
周圍人群嘈雜,或三五成群,或十幾個人聚在一起,對這首詩詞頻頻稱讚。
“嗯,寫的好,寫的好啊,寫出了我們股民的氣魄,壯誌饑餐空頭肉,笑談可飲狗莊血!要的就是這種感覺!”
“滅狗莊殺空頭,人間正道是滄桑。”
……
錢金在人群中逛了一圈,然後和王利發在一個角落裡坐了下來。
“王老板,你確定這些人不是來搞笑的嗎?”錢金笑嗬嗬的問道。
“何以見得?”
“你看這些人就像打了雞血似的,張口閉口就是牛市,牛市有沒有不知道,吹牛皮的人倒是有不少。”
王利發笑道:“這也不能怪大家。股民嘛,誰不盼望著牛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