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校園後。
苦等周建設結果的唐玉輝幾人,急匆匆的湊了上來。
周建設心存了幾分逗弄的心思,故意在臉上擺出幾分鬱悶的表情。
唐玉輝他們一看周建設這般神情,心裡各自咯噔了一下。
“建設,沒事,一家不成咱再跑一家,一家不行,跑十家,十家不行跑二十家,總有一家能行。”
“活人總不能被尿憋死,紡織廠不行,就去彆的地方,不相信都跟紡織廠一樣鼠目寸光。”
“我說你們就是在瞎白費工夫,木耳種植這項目,城內不行,咱去鄉下搞。”
“鄉下大集體,咋搞嘛,搞的再好,人家也就掙那麼點工分,晚上咱得回來啊,咱前腳一走,後腳就被破壞的一乾二淨。”
這倒是實話。
那些人已經沒有了剛開始的乾勁,偷奸耍滑,各種撂挑子,看似在乾活,實際上一點力氣都不出,好多肥田都因此荒廢了。
田富貴看著大家夥喪氣的臉頰,將話題扯到了棺材上。
“要我說,你們都跟我回家,直接搞棺材項目,老唐不是說了嘛,棺材也是林業價值的延生,這是咱手拿把掐的事情呀,我一個人精力有限,你們都加入進來,將棺材生意做大做強,出口小鬼子,為國創彙。”
這三年。
田家棺材鋪的生意是越做越火紅。
國人講究入土為安,這棺材也就紅紅火火了起來。
“老田,你說的我們這些都知道,棺材生意的確是林業價值的延續,可我們總不能單一的隻做棺材生意吧,棺材是死物,屬陰,木耳種植是陽貨,活人的口糧問題,票據製度的施行,就連咱們都能感受到物資的受限製,一旦大規模形成種植,很多人都能跟著受益。”
“你們說的這些我都懂,這不是建設沒收獲嘛。”
“所以我們才需要群策群力呀,一塊想辦法。”
“建設,實在不行,明天咱幾個挨個跑。”
“哈哈哈。”
周建設捂著肚子,突然笑了起來。
突如其來的笑聲,打了眾人一個措手不及。
一個個目瞪口呆的看著周建設。
還是唐玉輝第一個反應過來,曉得自己被周建設給戲弄了,嘴裡咿咿呀呀的喊了一嗓子,一個健步的躍到了周建設的身上,將他一百多斤重的身體壓在了周建設的肩頭。
剩餘幾個同學,田富貴、趙有糧、王有力等人,也都怪叫著加入了戰團。
眨眼間的工夫,將周建設按在了地上,一句上大刑的口號,周建設被饒癢癢的笑了起來。
鬨騰了三四分鐘的時間,這才漸漸作罷。
周建設被他們很體貼的扶了起來,衣服上的塵土也都拍打乾淨。
跟這些人在一塊,周建設兩世為人的那種老氣,少了很多,借用唐玉輝的原話來形容,說周建設現在才有了年輕人的那種青春活力。
“紡織廠同意了?”
“明天咱一起去唄。”
“紡織廠沒同意。”
“建設,再開玩笑就過了。”
大家夥正色的看著周建設,總感覺周建設還在跟他們開玩笑,但是當看到周建設一本正經臉頰的時候,卻又容不得他們不相信。
心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