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柳一刀趕到三食堂的時候,他的五個徒弟已經被抓到了守衛大隊隊部。
後麵的事情,周建設知道的並不是太清楚,也懶得理會。
現在的劉嵐,完全具備了後世那個軋鋼廠宣傳科編外大喇叭的潛質,專門去打聽了一下。
經劉嵐講述,二狗蛋他們五個人,下場不是太好,尤其那個用磚頭砸了大醬缸,致使三食堂損失了一缸大醬的五愣頭,他的年限最長。
五人的父母,並沒尋周建設的麻煩,而是將柳一刀堵在了家門口,聽說柳一刀挨家挨戶的賠了一些錢款,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後麵的時日,平平淡淡。
除了做飯,就是去讀掃盲班,有招待,忙招待。
時間很快來到了1952年。
周向紅讀小學二年級,被周建設養成了小胖丫頭,殘缺的父愛,在自家哥哥這裡得到了補充,整日嘻嘻哈哈,笑聲不斷,街坊們相處的也挺好,她今年睡在了旁邊的屋子內。
被小丫頭折磨了兩年多的周建設,終於擁有了自己的房屋,不用再忍受小丫頭的人來瘋。
年底,何大清出來了,他先回了一趟南鑼鼓巷95號四合院,見自家的祖屋住進了閆家人,以何家家長的名義,讓閆阜貴搬走。
以為傻柱把房子租賃給了閆家。
直到閆阜貴將房契甩在何大清臉上,何大清這才知道傻柱兩年前就把房子賣給了閆阜貴,帶著妹妹從院內搬走。
這兩年多的時間,院內的街坊們都不知道傻柱帶著雨水去了什麼地方。
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各種傳言,有人說傻柱離開了京城,還有人說傻柱帶著雨水尋了短見。
何大清看了看房契,見轉讓戶主上麵寫著何雨柱三個字,又看到了軍管會的大紅公章,就知道自己沒辦法要回房子。
扭身去了南鑼鼓巷軍管會,當年幫傻柱辦理轉戶手續的那個人調走了,又因為資料室去年被敵特放火,算是徹底熄滅了何大清從軍管會入手的想法。
沒奈何。
去了峨眉飯店,找自己的師弟。
峨眉飯店這裡的線索,也截止在了兩年前。
何大清背著鋪蓋卷,去了保城。
事實上,何大清見過小丫頭,雙方在峨眉飯店外擦肩而過,當時小丫頭的同學一口一個周向紅的喊著,又因為那胖乎乎的外表,跟何大清印象中那個瘦乾的黃毛閨女,方方麵麵都透著不一樣,根本沒想到這就是自己的閨女,小丫頭又把何大清錯認成了蔡全無。
誤會他媽給誤會開門,誤會到家了。
52年很快過去,轉眼間來到了1953年,一月份,軍管會製度被取消,街道辦成立了起來,下麵還有居委會。
聯絡調解員的製度依舊存在,卻因為收到舉報,說管事大爺在大院內大搞一言堂,經過查證,為事實,搞一言堂的幾位,被槍決了,也算起到了一定的警告作用。
周建設從50年7月開始,一直到53年5月,這三年時間內,他一直在營造刻苦學習的人設,結合重生來腦海中帶著的那些知識,算是重新溫習了一遍吧。
半年內拿到了初小、高小的文憑,一年內完成了初中的學業,拿到了初中文憑,成了紡織廠赫赫有名的掃盲先進個人代表。
他現在在朝陽中學讀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