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男人。
叫做艾炮彈,是艾槍子的哥哥。
當年因為一些事情,不小心斷了子孫根,故組織內給他的代號。
太監。
艾家的香火便全都壓在了艾槍子的身上,結果艾槍子兩顆蛋,被人踢得稀碎。
這還了得。
“砰。”
拳頭狠狠的錘打在了桌子上。
他不會放過周建設。
去醫院打探消息的人,順便也查清楚了事情的起因,艾槍子的蛋就是被這個名字叫做周建設的人給一腳踹爛,周建設還有一個六歲的妹妹。
說什麼也得讓周建設嘗嘗失去唯一親人的痛苦。
“咣當。”
緊閉的屋門,被人大力氣的踹開。
好幾個手持武器的軍管會,順著屋門魚貫衝入屋內,猝不及防之下,壓根沒有任何防備的這些敵特,轉眼間的工夫,成了動彈不得的階下囚。
艾炮彈因為被人圍在中間,又因為他麵前擺放著一張桌子,桌子的兩側是他這個小組的組員。
算是占了一定的地理優勢。
趁著軍管會製服他手下的機會,艾炮彈極快的抓起麵前桌子上的武器,槍口對準了軍管會的那些人。
終歸遲了一點,手指頭即將扣動扳機的一瞬間,衝進來的軍管會,便已經搶先艾炮彈一步的將槍膛裡麵的子彈射了出來,正中艾炮彈的眉心。
高速運動的彈頭,鑽入了艾炮彈的腦殼,把艾炮彈的腦漿攪和成了漿糊。
身體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臨死前,死不瞑目的眼睛,死死盯著那個去醫院打探消息歸來的手下。
媽的。
失策了。
這他媽就是一個圈套。
......
涉及到敵特。
十六號大院的街坊們,被軍管會專門進行了叮囑。
周建設這才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心生了後怕。
難怪額頭上麵會有一個戳破的傷口,還以為自己喝多了酒,不小心撞在了什麼地方,結果是艾槍子手裡的手槍給弄的。
手觸碰一下。
還疼。
愈發堅定了戒酒的心思。
滴酒不沾,後麵幾天,就算有街坊喊他一起向酒神之位發起衝刺,也婉言給予了謝絕。
反倒是小丫頭,心心念念的懷念著白酒的味道。
周建設一頭黑線,看著小丫頭的目光,帶著幾分無奈,屁大的孩子,喜歡豆汁那種味道,還懷念起了白酒的酒味,拽著小丫頭的胳膊,將小丫頭拽到了自己的跟前,嚴厲教育了一番。
“你年紀還小,等你長大了,哥也就不管你了。”
小丫頭黑溜溜的眼睛。
看著周建設。
“現在不能喝酒,被我發現了,我揍你。”
隔壁大院有孩子,見父親喝酒,有樣學樣的偷著喝,也跟雨水那天似的,直接醉睡了一天一晚上,急的他父母都要火上房了。
爺爺奶奶暴揍了一頓自家兒子。
威脅要扼殺在搖籃之中。
每天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檢查小丫頭的書包,深怕家裡莫名其妙的多個女酒鬼。
也是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