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抽艾槍子大巴掌的人正是周建設。
醉眼朦朧的他,將艾槍子錯看成了對他道德綁架的易中海,說什麼幫扶賈家,說什麼秦淮茹是好女人,說安排傻柱娶寡婦是為了傻柱好。
兩世的委屈,疊加在一塊。
猶如臨近爆發點的火山,受不得一點的委屈,直接爆發了。
二話不說的抽了艾槍子一嘴巴,吃奶勁都被使了出來,打的艾槍子左側臉頰,瞬間腫了起來,依稀間,幾顆白色的牙齒在半空中飛舞,一絲鮮血隨風飄蕩。
軍管會的心。
要不是嗓子眼擋著,說不定都嚇飛了出來。
他沒想到此時落了下風的人,卻是他們因顧忌不敢采取果斷手段的艾槍子,目光死死盯著艾槍子的手,擔心艾槍子狗急跳牆不管不顧。
“住手,艾槍子,彆把自己逼到絕路上,你還有彆的路可走,我還是那句話,保證你不死,隻要你乖乖的束手就擒,我可以保證。”
艾槍子看著一臉緊張之情的軍管會,氣的身體都在哆嗦,現在挨打的人是我,不是你。
眼前囂張無比的周建設刺激到他了。
另一隻手掏出手槍,黑漆漆的槍口,頂在了周建設的腦門上。
軍管會氣的直跺腳。
水缸裡麵的葫蘆,這頭被按了下去,另一頭又漂了起來。
“信不信我崩了你?”
手槍的槍口,用力頂了頂周建設的額頭。
怨恨加持下,艾槍子手中的槍口將周建設的腦殼,戳出了一個腫紅印記。
“再厲害一個試試,還打我,打得我牙齒都飛了,我他媽打碎你腦袋。”
周建設噴了一個飽嗝。
真喝多了酒。
反胃。
嘴巴變成了噴泉,胃內混合著食物和酒水及胃酸的混雜物,噴到了艾槍子的腦袋上。
臭熏熏的雜物,惡心的艾槍子快要吐了。
也破了艾槍子的防,他喊了一嗓子。
尖銳的語調,好似宮裡上班的公公。
“艾槍子,你冷靜,千萬彆想不開,冷靜一點。”
“冷靜個屁,我他媽冷靜不下來。”
艾槍子咆哮起來。
卻不知這一幕,落在周建設眼睛中,變成了另一幅畫麵,就仿佛秦淮茹站在了他的麵前,艾槍子威脅他的話,也變成了秦淮茹道德綁架的套路之詞。
“姐知道你心裡有姐,但是你要體諒姐,姐是一個寡婦,姐也想跟你過日子,可是棒梗不同意,姐不能為了自己的幸福,讓棒梗一輩子記恨你。”
“棒梗這孩子,你打小就稀罕,他也比較黏著你,回家就跟我說你怎樣怎麼樣,如何如何對他好。你忘記了嗎?棒梗偷了許大茂家的老母雞,帶著小鐺和槐花兩人烤著吃了,你擔心棒梗背上偷雞賊的名聲,你替棒梗擔了責任,姐一直記著你的恩情。”
“你說你心疼棒梗,覺得棒梗是個好孩子,能帶著兩個妹妹一塊偷吃許大茂的家老母雞,這是有愛心,你說棒梗打小聰明,小小的年紀,不但會偷雞,還會做叫花雞吃。”
“姐知道這麼做,對你有點殘酷,可是姐沒辦法,誰讓姐要替東旭儘孝,你等等姐,等姐做通了棒梗的思想工作,姐一定痛痛快快的嫁給你,跟你一塊過長長久久的日子。”
上一輩子。
秦淮茹一句棒梗不同意,硬生生拖延了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