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不準備在95號四合院住了,易、賈、聾三家人聯手吃何家絕戶事件後,院內街坊們對他全都是那種敬而遠之的態度,見麵打招呼,但也僅僅隻局限於打招呼,更深層次的交往,一概沒有。
人挪活,樹挪死。
換個地方生活,未嘗不是一種新的選擇。
四合院內,有能力購買傻柱房子的人,就三戶人家,前院閆阜貴,後院劉海忠和許伍德。劉海忠智商欠缺,許伍德鬼精,也就閆阜貴適合與傻柱做買賣房子的交易。
拿到新的房契,傻柱在四合院前院門口,擋下了正在澆花的閆阜貴,他並沒做過多的客套,直奔主題,表明了賣房給閆阜貴的意思。
麵對傻柱的開門見山,閆阜貴雖一時間有些驚愕,卻還是接下了傻柱的好意。
現如今的京城,是不缺房子,但位置向陽且麵積最大的正房,有價無市,十分的槍手。
一番討價還價,傻柱將自家三間正房加旁邊一間耳房,以稍微低於市場價的價格,賣給了閆阜貴。
四間房子從閆阜貴手中換取了五根金條。
家裡的那些碗筷,統統沒帶,也就帶了一些錢款及自家老娘的遺照,帶著雨水急匆匆的離開了南鑼鼓巷95號四合院。
至此。
四合院的街坊們再沒見到傻柱,也沒見過何雨水。
......
“忙著呢?”
一個四十出頭的長臉男。
他人未到,聲音便搶先一步的鑽入了正在收拾新房子的傻柱耳朵中,也沒等傻柱開口讓進,自顧自的邁步進了傻柱剛剛租賃下來的東側廂房。
自來熟的坐在了凳子上。
看著停下手裡營生的傻柱,又把目光落在了正在幫傻柱忙卻越幫越倒忙的何雨水身上。
自報了家門。
“上級為了預防敵特,每個大院都設立了聯絡調解員,我是咱十六號大院的管事大爺,名字叫做劉牛蛋,還有兩個監督員,分彆是後院的張誌發和前院的梁滿倉。”
“合著您是咱大院的領導。”
傻柱故意高捧了一句,換做劉海忠,肯定順水推舟的來一番高談闊論,易中海則會自我肯定管事大爺的事實,用言語試探是不是刺頭,會不會對他統治四合院造成影響。
劉牛蛋卻揮手謝絕了傻柱所謂的領導高捧。
“啥領導啊,就是一個為街坊們傳達上級領導和最新指示的中間人,聯絡調解員要是領導,就咱京城,它沒十萬也得八萬,聽王辦事員說十六號大院新搬來了一戶人家,專門過來看看,聯絡調解員的職責要儘到,看看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地方,能搬入16號大院,就是緣分。”
劉牛蛋給傻柱的印象,比劉海忠聰明,比閆阜貴大氣,比易中海會做人。
“劉師傅,這是我們的戶口,您看看。”
傻柱將自家新辦的戶口本,遞給了劉牛蛋。
劉牛蛋打開,端詳了片刻。
傻柱很認真的觀察著劉牛蛋的一舉一動,發現劉牛蛋看其他的時候,大部分都在走馬觀花,非常的不用心,唯獨在看大紅公章的時候,十分的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