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可不是替何大清開脫,她在替自己開脫。
何大清要是敵特,賈張氏會被懷疑是敵特同夥,她搬空何家的行為,等於是在破壞何大清潛逃後的犯罪現場,賈張氏腦袋再硬,也硬不過軍管會的子彈。
擔心刺激到傻柱,賈張氏愣是收起了撒潑的做法,在臉上擠出和善的笑意,好言好語的勸解著傻柱。
“誰都能是敵特,唯獨你爹不能是。傻柱,可不能因為你爹跟著寡婦跑了,就怨恨你爹,你爹他不容易,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著你們兩個孩子,就像軍管會說的那樣,得有自己的生活。”
圍觀的街坊們嘩然一片。
這還是那個走路不撿東西就算吃虧的寡婦賈張氏嗎?
居然學會了擺笑臉,講道理。
“你們居然替敵特開脫?我不比你們了解何大清?”
傻柱赫然是同歸於儘的語氣。
我不能有好,你們也得跟著倒黴。
易中海想要幫賈家算計何家的房子,聾老太太想要讓傻柱當她的私廚,賈張氏搬空了何家的東西。
老子直接翻桌子,看你們如何應對。
敵特無小事,傻柱不相信自己都這麼說了,易中海還敢捂蓋子。
閆阜貴和劉海忠不傻,街坊們更是人精。
“誰去通知軍管會,就說傻柱舉報何大清是敵特。”
閆阜貴開了腔。
劉海忠站了出來。
“我去吧。”
“老劉,你路上小心點。”閆阜貴張羅起來,指著幾個街坊,“你,你,還有你,都在何家門口給我守著,等軍管會來了再說。”
“老劉,老閆,你們?”
易中海看著與他同為聯絡調解員的閆阜貴和劉海忠。
前幾天,軍管會挨個大院宣布,設立聯絡調解員,彆的三進大雜院,也就一個聯絡調解員,撐死了再設立一個副手,95號四合院因為情況特殊,設立了三位聯絡調解員,前院閆阜貴,中院易中海,後院劉海忠,三人私下商量,用管事大爺代替聯絡調解員的稱呼,根據年紀大小,排了順序,易中海是一大爺,劉海忠是二大爺,閆阜貴是三大爺。
易中海的意思,事不出四合院,在四合院內部消化處理,美其名曰,為了四合院的榮譽。
這也是聾老太太的授意。
卻沒想到劉海忠和閆阜貴兩人不與易中海商議,就要尋求軍管會介入。
“是不是?”
劉海忠和閆阜貴兩人當然明白易中海的意思,一般的事情,還真就四合院內部消化了,現在傻柱喊出何大清是敵特,誰敢內部消化?
閆阜貴比劉海忠精明,總感覺何大清的走,有些突然。
軍管會介入,也好。
“老易,敵特無小事。”
“老閆這話說的在理,我勸你彆誤了自己的前途。”
劉海忠一副管事一大爺的譜。
賈家不能有好,著急易中海也得跟著倒黴,身為二大爺的劉海忠便也成了一大爺。
“賈家的事情,等軍管會來了再說。”
等個鬼。
賈張氏比鬼都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