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清晨,葉天馭正一個人躺在地上睡覺就聽到了自己六弟的驚叫聲,他立刻就醒了神。葉天馭一推開房門還沒來得及去尋找葉天騏的身影,就見他衣衫不整地從隔壁的房間裡跑了出來。
葉天馭將一臉慌亂的葉天騏拉進了房間,而後他眼看著隔壁的房門被人從裡麵推開了,廖娘子正半露著香肩從裡麵走了出來。
她拿著絹扇倚在了門框上,還順帶著將自己滑落至小臂的衣衫拉到了肩頭。
“葉三公子,昨日招待不周,竟是把您落在了屋裡。”
葉天馭的雙手仍是撐在門上,他鼻梁高挺,一雙桃花眼滿含情意,那薄薄的雙唇一上一下,說出來的話卻很是找打。
“難不成阿廖還想與我們兩兄弟兩人......”
葉天馭還沒有說完,廖娘子就將手中的絹扇扔了過去,卻被葉天馭及時關上的房門擋在了外麵,發出了砰的一聲。
見沒有打到人,廖娘子恨恨跺了一腳才重重關上了門。
葉天馭關上門後,葉天騏已經在裡間穿好了衣服。
“你是與她睡了?”
葉天騏聽後情緒激動,他大聲駁斥道:“當然沒有。”
說完後,葉天騏又緩了緩聲音說道:“隻是我醒來時,正看到她躺在我身邊,將我嚇得夠嗆。”
葉天馭笑了笑,他斜靠在軟榻上,扔著花生米往嘴裡吃,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現在心情如何,是不是出來喝喝花酒要比你在家中喝悶酒要好得多?”
葉天騏坐到了葉天馭的身邊,“三哥,你還有幾個月就要參加科舉了,還是在家中多準備準備吧!”
葉天馭衝著葉天騏扔來了一顆花生米,被葉天騏一把握在了手中。葉天騏躺在了葉天馭身邊,也學著他將花生米扔到了嘴中慢慢嚼著。他們兄弟兩人從小就愛這樣打鬨,早已形成了習慣。
“說說,昨天的姑娘有沒有看上的,難不成就沒有一個能比得上柳家那丫頭的?”
葉天騏推了一把葉天馭,那顆被葉天馭高高拋起的花生米也就掉在了軟榻上。葉天騏站了起來看著懶懶的葉天馭說道:“我先回家了,你愛在哪裡待著就去哪裡吧!”
等葉天騏走後,葉天馭推開了隔壁房間的門,就見廖娘子正躺在美人榻上哼著曲兒。
片片蝶衣輕,點點猩紅小。
道是天公不惜花,百種千般巧。
朝見樹頭繁,暮見枝頭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