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寧大人是個好人,我們都知道,他已經儘力了,我們留縣這些毒瘤怎麼可能一下就去除掉的,我們東家的東西都多虧了大人才能給要了回來啊!”
說完,這掌櫃的狠狠地給就給常大人磕了幾個頭,又轉向寧南風的方向也磕了幾個。
“寧大人,您為了我們付出的,我們都看著的,不會讓這些黑心肝的汙蔑您!”
“常大人,小人也有事要稟告!”
掌櫃的故事講完了,身邊的人常年被欺壓,也忍不住的想要傾訴,他們真的太難了,要不是這次有人護著他們到皇都來,他們也還是有顧慮在的,畢竟,他們隻是普通的人,那些權利在手的人,捏死他們就跟捏死螞蟻一樣簡單,就算是他們能豁出去,那家人怎麼辦,所以,之前他們憤怒也隻能沉默。
這下,他們並不想沉默下去了,他們能看到曙光,他們覺得這次這個大官一定能幫助他們。
常大人看著發言的那個人,點點頭。
“你說!”
那人對著常大人磕頭,抬起頭來,才講述起他的故事。
“大人,小人跟那個人是一個村子的。”
那人指了指之前來的黃遠山。
“他爹是我們村子的人,他娘是他爹賭錢贏來的,那女人不是一個安分的人,到處勾搭,跟村裡好些沒妻子的男子搞在一起,他爹不是不管,開始是不知道,畢竟常常在外賭錢,後來是欠錢被打死的,他娘在他爹死後就跟著彆人跑了,就留下他一個人,當時大家都同情他,我們每家每戶給一口飯給他,他才能長那麼大,早知,這是個白眼狼,我們就應該讓他凍死在那個冬天。”
“他之前可是說自己念著恩情,想著村子路不好走還出錢修路,現在你這樣說,究竟是怎麼回事?”
常大人皺著眉問道。
“大人,這個白眼狼肚子裡麵壞水多著呢,當時,村長和族長專門去找縣令的,以前的縣令走了,他們想去試試現在的縣令會不會允許修路。
大人的意思是,看著我們這個村子太難了,他願意自己給出一些,村民都感激縣令的,我們也有很多有力氣的年輕人,能乾活,就這樣,我們就打算開始修路了。
隻是,這村中,畢竟還是有他的狗腿子在的,平時給點好處,就將村裡的事情給傳到了他的耳朵裡麵,他本來就是一個頗有心機的人,不然怎麼能騙的過他的老嶽父呢。
就在他逐漸站穩腳跟,他嶽父嶽母居然就一場大病也沒了,他妻子也不知道怎麼的,什麼都不管,當初也是要死要活的要嫁給他,後來父母死了也沒有操持葬禮,就連他一個個美人帶回家也沒有聽見說家裡妻子生氣的事情來,就感覺,那女子是大度的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