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鼓掌聲響起,所有人都愣住了,鼓掌的不是被人,正是陳絕自己!
“說的太好了,那麼接下來還有誰要說呢?”陳絕看向周圍一直看熱鬨的人群。
這些家夥想必也有不少世家探子。
一時間,所有人都說不出
來。
半晌後,藍河的再次大笑起來:“笑死人了,這廢物傻了吧唧的,我說了又能怎麼樣?”
“我就站在這裡,你有本事你過來打我啊!”
“少主,乾了吧!”一名陳家子弟麵紅耳赤道。
“沒錯少主,我們不怕死,就算死我們也能拉個人一起死!”
“說得好,殺一個不虧,殺兩個賺了!”
陳絕直接搖頭:“不用,咱們陳家還到山窮水儘的地步,用不著你們去拚。”
說完,陳絕往前走了一步,目光從周圍緩緩掃過。
“確定沒人說了嗎?確定了嗎?”
“嗬嗬,我黃天說了,你又能怎麼樣。”一名黃家子弟冷笑道。
陳絕沒有搭理他,轉而看向其餘的世家弟子,見對方沒有開口的念頭,這才收回目光。
“很好很好,藍家,黃家,我都記下了,接下來請無關人等遠離,我給你們五個呼吸的時間。”
藍河麵色一愣,隨即再次大笑出聲:“陳絕,你傻了吧?怎麼難不成你還能憑空變出一個玄王來嗎?”
“不要在這裡搞笑了,你現在趕緊按我的要求做好,我藍家今天可以放你們一馬!”
“你給老子閉嘴!”
陳絕猛然一聲爆喝,一步步朝著藍河逼近。
“你說我陳家玄王像狗一樣被拍死?”
“那麼今天我且問你,他們出手迎戰禍鬥,固然有私心,但也是因為他們的出手,讓天玄城免去一難!”
“那天若是沒有我陳家的幾位玄王,你藍河還有命在這裡跟我叫囂嗎?”
“你們黃家家主黃海當日可是站在城頭上,我怎麼沒見到黃海那老匹夫動手?一個連出手都不敢的,有什麼資格嘲笑戰死者的家屬?”
“你們不感恩戴德也就算了,居然還在這裡狗叫,真是一群狼心狗肺的玩意!”
“你!”藍河氣憤的伸出手。
陳絕猛地瞪了過來:“你什麼你?罵完黃家你以為不罵你嗎?”
“就你們藍家這種恬不知恥的玩意,也就是仗著我們陳家長輩不在,若是在平時,你們敢這麼大張旗鼓的出現在我們陳家門口?”
“你藍河敢這麼跟我說話嗎?”
陳絕說完,冷眼看向周圍看熱鬨的家夥。
“五息時間已過,既然你們不願意離開,接下來就是誤傷了,也休怪我!”
藍河朝著身後兩名中年人揮了揮手:“給我上,他不是很能說嗎,給我打爛他的嘴!”
“我可是看著你們陳家人出城的,整個陳家現在連一個玄侯境都沒有,還敢在這裡跟我大言不慚,簡直是笑話!”
兩名中年人遲疑的看著藍河,陳家雖然現在沒人了。
但是誰敢說陳林等人以後不會回來?
況且陳家跟城主府的關係大家都是知道的,白天或許會念在藍河年幼無知不與他計較。
但他們兩個真要打傷了陳絕,白天可就不一定會那麼好說話了。
“怎麼還不動手?”藍河不滿道。
“你們怕什麼,陳家現在就是紙老虎,他陳絕一個廢人,有什麼不敢動手的?”
兩人無奈的歎了口氣,逐步朝著陳絕走去。
“少主的命令我們不能違背,你還是不要掙紮的好。”
陳絕麵不改色的看著兩人走來,左手微微用力。
哢嚓!
玉牌應聲而碎。
刹那間,周圍的無數玄氣快速朝著陳絕身後彙聚,無儘的玄氣形成了一個玄力漩渦,瘋狂吞噬著周圍的玄氣。
僅僅片刻,一道金色虛影在陳絕背後形成。
從外形上看,與陳封有幾分相似,但與看上去老態龍鐘的陳封不同,這道金色巨像正值壯年,威武非凡。
“何人敢傷我陳家子弟!”
金色巨像一聲怒吼,邁開腳步朝著兩位中年人走去,抬手便是一掌。
轟!
巨大的氣浪席卷著無數塵土,遮蔽了眾人的視線。
待煙塵散去,陳絕率先走出,金色巨像如同忠實的守衛般跟在後方。
而那兩位中年人先前所在的位置,僅僅留下兩個深深的坑洞,兩人絕對是活不成了。
“敢惹老子,我看你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陳絕再次邁出一步,直逼藍河:“給我上,誰敢攔,直接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