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取回車上證件後,安東諾夫麵對他已經完全換了一種態度。
再沒有絲毫怨氣,反而換上一副和善笑容,不過態度雖然轉換,但高峰想要的結果也發生了一百八十度轉變。
之前是態度不好但能辦事,而現在則是態度變好,事突然辦不了了。
看著高峰取回的證件,安東諾夫滿臉歉意,道:“對不起高峰,通行證短時間內可能辦不了了。”
高峰疑惑,問道:“安東諾夫局長,這是怎麼回事?”
安東諾夫道:“我們國家發生了什麼事情你也知道,如果是以前,或者現在你從莫斯科到任何一處地方,我都可以幫你,但現在你們是去阿拉木圖,那裡已經不歸莫斯科管了,所以,對不起,高峰。”
安東諾夫打著全世界都一樣的官腔,無論在世界任何地方聽到這樣的說話方式,都意味著你求他辦的事泡湯了。
除非加錢。
高峰顯然不知道這個道理,急道:“安東諾夫先生,難道沒有什麼彆的辦法了嗎?牟總來前告訴我,韓總是非常重要的朋友,必須要儘快與他彙合。”
聽到韓楓是牟其中的重要合作夥伴,安東諾夫不動聲色看了韓楓一眼,發現他什麼表情都沒有。
安東諾夫心中了然,這事或許隻是牟其中的一廂情願,人家韓老板有自己的想法呢。
“暫時沒辦法,不過也不是毫無轉機,我有一些朋友,有可能拿到去往阿拉木圖的通行證,但需要一點時間,高峰,你看半個月可以嗎?”
安東諾夫腳丫子踢了踢辦公桌下麵的一箱威士忌,不管牟其中有什麼計劃,對他來說,都沒這箱酒來的實在,於是說出了這番話。
高峰心中大急,牟其中交代他獨立自主辦的第一件事他都辦不好,實在有愧老板囑托。
但此時他什麼主意也沒有,隻能先跟安東諾夫告彆,回去酒店給老板打個電話商量商量。
韓楓跟著高峰出門時,走在最後,回頭看了一眼安東諾夫,發現他心思已經不在自己等人身上了,而是低頭去看自己送他的酒。
韓楓心中好笑,同時不禁感慨,酒這玩意對斯拉夫民族還真有特攻,看來以後在這辦事還得多備幾瓶。
回到酒店,高峰心急如焚的跑回房間跟牟其中通話,韓楓出於擔心,一同跟著過去。
來到高峰房間,韓楓安慰道:“高峰兄弟,彆急,一定有什麼辦法可以解決,這個局長辦不了事,實在不行我們去一趟聖彼得堡,請那邊的大佬幫幫忙。”
高峰對韓楓勉強一笑,高峰很感謝韓楓提出的主意,這當然不失為一種方法,但是他沒有完成牟其中的交代的任務,還是感覺非常惶恐。
高峰懷著忐忑的心情撥通了牟其中的電話。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