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狗屁名字,待俺老孫打死了事!”
李恪忙勸道:
“猴哥,這幾人名字有問題,怕是有人故意扔在這裡作餌,不若先饒他歸去,若料不錯,之後還會撞上!”
陳玄奘見李恪手重,著實不喜,又不敢罵,聞言忙接口道:
“悟聖說的是,他雖是剪徑的強徒,就是拿到官司,也不該死罪,出家人掃地恐傷螻蟻命,愛惜飛蛾紗罩燈,當有慈悲好善之心!”
悟空把眼一瞪,不悅道:
“我若不打死他,他卻要打死你哩!”
陳玄奘沒見過悟空出手,隻當他為菩薩所攝,乖順可教,軟處好起土,對李恪的一肚子災氣便都發到他頭上去了,板著臉道:
“我是出家人,寧死決不敢行凶,怎能殺他?”
悟空愈發來氣,傲然道:
“不瞞師父說,我老孫五百年前,據花果山稱王為怪的時節,也不知打死多少人。假似你說這般到官,倒也得些狀告!”
陳玄奘叱道:
“隻因你沒收沒管,暴橫濫殺,才受這五百年前之難。今既入了沙門,若是還象當時行凶,卻去不得西天,做不得和尚!忒惡!忒惡!”
李恪勸時,隻說有詐,這老和尚卻隻知道道德綁架。
這猴子一生受不得人氣,聽李恪說事,倒還耐得住,見這老和尚隻管緒緒叨叨,按不住心頭火發道:
“你既是這等,說我做不得和尚,上不得西天,我回去便了!”
朝李恪一聳肩,將身一縱,說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