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等我們出去之後再說吧,現在我們要做什麼?”徐墨池看著曹春生身上的傷口,知道不是說事情的地方。
曹春生點點頭:“先去把我的武器跟裝備都拿回來,還有那件白狐皮,這家當鋪真黑啊,我都給了他們白狐皮了,他們硬是說這白狐皮品相不夠好,還是不肯將東西還我,就連白狐皮也拿走了,我氣不過才跟他們打起來。”
說完之後,曹春生閉目養神了一會兒,徐墨池雖然不解其意,但是也沒有催促,隻是在旁邊幫忙警戒,地上的那些衙役在徐墨池冰冷的眼神下,互相攙扶,一瘸一拐的走了,再也不敢來找兩人的麻煩。
當曹春生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徐墨池牢牢守護在他身周的情景,手中的弓弦更是沒有鬆開過。
一直到曹春生跟他說沒事了的時候,徐墨池這才鬆開,做起了活動胳膊的動作,但是雙目仍舊警惕的打量著四周,身體的力量也緊繃著,曹春生的眼中露出了一抹激賞的神色,一閃即逝。
“那名當鋪掌櫃的早就跑掉了,你能知道自己的東西藏在哪兒嗎?”徐墨池問曹春生道。
曹春生點點頭:“剛才我已經感應過了,你隨我來。”
經過了之前的戰鬥,曹春生初步意識到徐墨池射箭上的天賦可能遠比自己想象的高一些,不由得改變了對徐墨池的態度。
見狀,徐墨池想也不想的就跟隨在曹春生的身後,兩人快步而入,正好看到一名大腹便便的男子飛快躲到櫃台後麵的場景。
“將我的東西拿出來。”曹春生沉聲進去,那男人剛要說些車軲轆話拖延時間,一支箭就射穿了他頭頂的發髻,散亂的頭發垂落的那一刻,當鋪掌櫃破防了:“我拿,我這就拿,好漢饒命,好漢饒命呐。”
曹春生一時無言,原本還以為要跟這掌櫃的多廢話幾句,沒想到對方卻是在徐墨池的一箭之下,直接嚇破了膽子,不敢再有絲毫的手段,直接就老老實實地將曹春生的武器和防具都拿了出來,然後哭喪著臉道:“都在這裡了,曹大俠,沒了。”
“還有那張白狐皮,那也是我的東西,你不要以為吞下去就是你的了。”曹春生仍舊麵沉如水。
“……這是我收上來的利錢。”商人重利,但是男人在徐墨池再次拉開的弓弦麵前,迅速改變了口風:“我這就拿,這就拿。”
“賤骨頭,呸。”曹春生拿了白狐皮,放進背囊,再拿起了自己的防具一一穿戴上身,接著拿起一把造型奇異如同蛇一般的長劍,爽快的在這名掌櫃的身上比劃了一下:“你耍滑頭耍到了除妖人的身上,就要有這樣的覺悟,就算是你上報給了府衙,這捕快跟你的關係好,但是你欺壓我在前,你再往上鬨,吃虧的也必然是你,我話說到這,你自己算算吧。”…。。
警告完之後,曹春生示意徐墨池跟上自己,快步出了當鋪,對於這當鋪裡的貴重物品,卻是不多看一眼。
徐墨池知道曹春生的囊中羞澀,但是對方在這些錢財麵前卻是絲毫不放在心上,這一點讓他尤為敬佩,起碼徐墨池易地而處,覺得自己是做不到像曹春生那般淡定的。
隻有尤一統已經跑得不知道去何處了,金黎黎反倒是對著他們兩個人揮揮手:“快來,我們該走了,那些衙役如果卷土重來的話,還會叫更多的人手過來。”